“真是颠倒黑白的一张好嘴啊,你为何愿意收留我姐弟,不还是想独吞了我爹娘留下的那两个铺子吗,说的那么好听做什么,没得当了贱人还想立牌坊的!”
“夏梨,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田氏捂着脸,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被一个成这样,她哪儿还有面子,“不管如何,园子都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就舍得对他下这么重的手呢?”
“你翻来覆去的就这么一句话吗?”夏梨搬着椅子坐在那里,楚明澈沉默着将看戏的人群看走,她清了清嗓子道,“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我爹娘只生了我和夏裳两个人,旁的人不要乱攀亲戚,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否则……”
她挥了挥拳头,警告意味甚浓。
田氏一瞧,抱着孩子不撒手,生怕她又发什么疯拿孩子出气。
局势就这么僵在了这里,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人开口。
良久,还是夏梨打破了这份沉默,她清了清嗓子,掰掰手指起身,“我数到三,你最好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三,二……”夏梨的目光随着数字一点点变冷下来。
夏老四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见她硬气起来,带着孩子就往家走。
男人都回去了,田氏一个人在这里也掀不起风了,她进屋一戳夏芳芳的额头,没好气的扯着人回去。
要不是这丫头沉不住气的话,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夏梨瞪了一眼强忍笑意的楚明澈,楚明澈忙在她后面讨好。
那都是那个丫头死盯着他不放的,他可一直都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发誓!
赶走了这些人,夏梨松了口气,还没坐下,就被急匆匆闯进门的周婶一把给拉了出去。
她缓过来这口气和周婶一起坐上牛车询问这,“可是铺子里出了问题?”
“不是,是夏裳,在学校和别人打起来了!”周婶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她把人送到学校,还刚走到一半,就被学堂里的护卫给拉了回去,她有些不安,跟着回去瞧了瞧。
就见夏裳按着一个人拼命的捶着,边上还趴着两个人打他。
周婶吓得一慌,连忙将人从里面拉出来,替夏裳擦擦涌出来的鼻血,急得不行。
但她问夏裳什么,夏裳都直低着头拒不开口,只沉默的跟着护卫去了夫子的房间,现在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夏梨沉默的靠在车门边,盘算着这件事,夏裳的如今的情况,没有真的把他惹急了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动手的。
就看夏园之前那么欺负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虽现在看着情况好了一些,但也不该是这么激动的。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她们到时,夫子的房间已经坐了四个孩子和各位家长,她脚步顿了顿,挺直腰背走了进去。
夫子头疼的揉揉额角,递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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