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宁自父亲渭清河离山寻弟,由他代掌掌门之职,他便萧规曹随,谨遵父训,严守山门,如此一来,山上倒也循循有序,和谐太平。
这般的,转眼数月过去。
此日,渭宁在后山修炼完毕,便盘坐在父亲渭清河常坐的那块露天石上面,极目远眺,只见海天悠悠,夕阳西垂,赤霞若练,鸥鸟翻飞,真是景色如画,其美若幻,但是,当他面对如斯美景,却是剑眉紧蹙,紧绷着脸,心里感觉不到一丝的激赏与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烦恼与忧愁。
唉!爹爹呀!您现在去了哪里呀?碰到什么难处了吗?您怎么一去不返,也不来个音讯,您可知道儿子有多么担心您吗?”
渭宁思念着父亲,也记挂着叔叔渭清源,思绪潮涌,心神不宁,一会,方觉暮色四合,天地晦暗了,他轻叹一声,起身回屋,片刻,便见上官怜儿自前路寻了过来。
上官怜儿瞅见了渭宁,俏丽的脸上露出了明艳的笑容,欢快地喊了一声:“宁哥哥!雀跃上前,双手搂住渭宁的手臂,折身陪着渭宁往回走。
渭宁的手臂被上官怜儿搂着,胳膊上登时传来了一丝柔软,同时,一股少女的幽幽体香扑鼻而来,直冲脑门,让他精神微醺,一丝恍惚,他不禁斜睨了上官怜儿一眼,亦见上官怜儿眉目娟秀,白皙如玉,愈发的美貌了,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悸动,甚觉温馨甜蜜,他顿时眉头一舒,心情不由明亮了起来。
上官怜儿抬头一瞥,亦见渭宁正呆呆地瞅着她,目光痴痴,一脸柔情,她便冲着渭宁一个呲牙,翻了一个白眼,娇嗔道:“哎!宁哥哥,你怎么这么看着人家,没脸没皮的,也不害臊!”说罢,脸颊一热,一片绯红,微低下了头,自个儿倒不好意思起来。
渭宁见上官怜儿轻叱薄嗔的,真是娇憨妩媚,艳丽无俦,惹人怜爱,他一时情动,惹不住伸手在上官怜儿那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地捏了一下,但随即觉察到自己的孟浪,颇有一些不好意思,连忙嘿嘿一笑,轻咳二声,嘟咙着问道:“啊!怜儿呀!我、一一一一有我爹的消息吗?”
“没有!”
上官怜儿先是气恼地在渭宁的胳膊上轻轻地掐了一下,即而,神色一敛,摇了摇头,轻声回道:“不过,师父为人谨慎,足智多谋,路上又有朋友作陪,料来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你就放心吧!”
渭宁虽然早知会有这么一个回答,但心中终究是抱着希望的,如今他听了上官怜儿之言,他还是心头一沉,眼神立马黯淡了下来。
上官怜儿亦知渭宁心系父亲安危,而她又何尝不记挂师父,心情亦是不佳,但她还是冲着渭宁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捏了捏渭宁的掌心,以示安慰。
渭宁自是感知到上官怜儿的善意,侧头冲着上官怜儿,亦是一个欣然的笑脸,同时,也回捏了一下上官怜儿的手心,以示释怀。
一会,回到住所,渭宁叫上官怜儿去请严瑞,书房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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