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怜儿与严瑞见渭清源欲言又止的,眉头暗挑,对视了一眼。
渭清源脸有愧色,愣了一下,方才叹息一声,道:“其实,二叔之所以得罪回魂阁,并不是什么行侠仗义,抱打不平,而是我在聊城里面看上了一个女子,与她好上了,谁知那女子竟是回魂阁少主独孤玥在外面包养的一个情人,后来,此事被独孤玥知道了,独孤玥不但将小倩活埋了,而且,还抓捕了我,将我关在地牢里,百般折磨,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后来,一个心善的牢卒,见我可怜,就给了我一个传递讯息,寻人救命的机会,所以,就有后来的事情了。”
上官怜儿与严瑞听了渭清源闯祸的原由,心中又是鄙视,又是苦笑,稍顿,上官怜儿又问:“二叔,你也知道,我们渭门人单力薄,根本不能跟回魂阁这样的大门派相抗衡,你为何不去向你的师门蜀山剑派求救呢?如此岂不更加的稳妥吗?“
渭清源苦笑道:“ 我也给蜀山传递了讯息,只是没有什么作用,一来,理不再我,蜀山救人其意不坚;二来,回魂阁与蜀山实力相当,蜀山不可能为了一个弟子跟对方倾尽全力,拼死搏杀;三来,回魂阁很是狡猾,等蜀山找上门去,他早就把我藏起来了,蜀山见不着人,不能贸然行事,只能拖着,无所作为了。”
”我没办法,只得给兄长传信,兄长便邀请了五花禅师、鲁虹飞,还有一些道上的好友,在那个好心的狱卒的帮助下,自回魂阁的地牢里救出了我,只是,我们在撤退的时候却被对方发现了,双方进行了恶战,不幸的是,我们虽然杀了对方不少人,但兄长却中了回魂阁的阁主独孤宇的黑骨钉,后来的事情,不必我说,想必你们也猜到了。“
严瑞、渭宁、上官怜儿听了渭清源的述说,心中闪过很多念头,但却又无话可说,一时,都沉默着。
稍顿,上官怜儿勉强一笑,道:”大师兄、宁哥哥,你们陪陪二叔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便走了。
渭清源与严瑞、渭宁二人又说了一会闲话,也散了。
严瑞走在渭宁的身后,沉思着,一会,叫住渭宁,问道:”宁师弟,你,你相信二叔的解释吗?”
”相信!当然相信了,他可是我的亲叔叔,我爹的亲弟弟,他难道还会残害自己的亲人不成!“
渭宁一愣,笃定地点点头,即而瞪着严瑞,讶然道:“大师兄,你、你不会怀疑是我二叔存心加害我爹的吧,嘿,这,这怎么可能呢,他们可是亲兄弟啊,哎!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更不能乱说,要是被我二叔知道了,一定怨恨愤懑,心存芥蒂,这样不利大家的相处,对大家都不好。”
严瑞沉呤一下,淡然道:“我倒不是怀疑二叔存心加害师父,只是、只是我一想起是因为二叔的行为不检,引来了祸端,害了师父,我心里就不痛快。”
渭宁迟疑一下,摇了摇头,苦涩地一笑,喃喃地道:“大师兄,我心里何尝痛快,但是,我二叔也是为人所欺,才引来祸事的,至于我爹的死,完全是一个意外,亦非二叔所愿,他现在已经够内疚,够伤心了,咱们就别再埋怨他了,好吗?”
严瑞眉头一舒,长于了一口气,淡然一笑,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师父与二叔乃是亲兄弟,世上最亲近的人,二叔怎么可能会去加害自己的兄长呢?唉!我的确不该去怀疑他,现在他不但是你的二叔,也是我的二叔,我应该相信他,孝敬他才是。”
渭宁拍了一下严瑞的肩膀,笑道:“哎!大师兄,你这样想就对了嘛!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的,千万不要整的彼此关系紧张,像个仇人似的,那多没意思呀!”然后,与严瑞说了几句闲话,彼此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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