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清源等人对同桌之人客气了几句,挥动筷勺,也吃了起来。
月媚儿现在已经肚子隆起,显出胎型来,由于害怕发胖,她不顾渭宁的劝解,却执意节食,每天多餐少食,因此,她在酒席上只挑了几样自己喜欢的菜肴吃了一些,也不要渭宁护送,独自退席,回去了。
在酒席上,渭门中人人人都是喜悦高兴的,但唯有渭宁见到严瑞与上官怜儿紧挨着,共处一席,有说有笑,举止亲昵,他是又羞又愧,又妒又恨,真是心如刀割,痛苦不堪,他想走,又不愿走,便坐在一角,也不食饭菜,只是一味地闷头喝酒,恨不得把自己灌醉,眼不见心不烦。
渭宁心事重重的,酒水喝得又急又快,一会,一坛美酒下肚,有些醉了,便站起身来,推开要扶送他回屋的同门,一个人醉醺醺地出了门。
渭宁出了酒席大厅,也没有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摇摇晃晃地去了父亲经常修炼的后山,坐在父亲常坐的那块露天石上,脑子里满是严瑞与上官怜儿说笑时亲昵的样子,心里大痛,一阵抽搐,一会,实在是憋屈塞堵,便霍然起身,大吼道:
”人生无常,唯悲伤尔!
”一失足成千古恨!
”天作孽尤可怨,自作孽不可活!
”啊!一一一一“
他大喊大叫着,泪流满面,其情其状,似癫若狂,令人瞅之心碎。
渭宁大喊大叫着,胸里便舒坦了一些,喊罢,又萎顿地在石头上一座,一时双掌捂面,轻轻泣涕。
渭清源走至渭宁的身边,在渭宁的肩上安慰地拍了拍,随即,长叹一声,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时默然。
渭宁霍然转过头来,见是二叔渭清源,便站起身来,扑在渭清源的怀中,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哭了起来,且越哭越是伤心,越哭越是大声。
渭清源紧搂着渭宁,手掌轻抚着渭宁的背脊,双目含泪,轻叹一声,喃喃地道:“孩子,是不是见到严瑞与怜儿在一起,心里不好受呀!”
渭宁点点头,哭着问道:“二叔,怜儿与严瑞,他们、他们二人是不是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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