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上次的事……”
虞倾没让他说下去,“爷爷我来,给您带副我的画。”
一听到画,老爷子终于乐了,“爷爷等您。”
寿宴在贺宅,听说只邀请了一些关系亲近的世家朋友。
其中自然会有宋家和白家的代表。
虞倾不想让自己难堪,中午就去了贺宅。
杜卡迪红色怪兽往院子里一停,门口就传来了贺言姝的一声低啐,“这么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野种。”
“小姝!”贺严沉警告了一句贺言姝,转头看向虞倾。
黑色T恤配工装裤,根本没把晚上的宴会当回事。
虞倾刚摘下头盔,就看到贺家兄妹俩在大门口的台阶上盯着她。
头盔往车上一挂,虞倾随意地撩了一下头发,“放心,我待会就走……不给你们丢人。”
贺严沉看着虞倾那张与自己眉眼相近的脸,冷不丁的开口,“既然来了,就多玩一会儿。”
虞倾有些意外的挑眉,往往自己来贺家,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对她避之不及,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突然,虞倾就想到了那日在餐厅宋砚青对贺严沉的态度。
看来自己这真哥哥在假哥哥那儿,也没讨好什么好处。
“不用,我就送个画。”
虞倾进门的时候,贺荣麟和许溶月刚从楼上下来,看见她……脸色皆是一僵。
“贺董,贺夫人……”
“你……”贺夫人许溶月往她身上一扫,满眼鄙夷,“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去换了!”
上回是贺言姝挑剔她穿着,这回是许溶月……两人还真不愧是母女。
于是,虞倾又重复了一遍,“我待会就走。”
说罢,她就要上楼。
一直没吭声的贺荣麟突然问,“听说你前些日子把赵家公子的脖子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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