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个月来,异母越来越少和自己说话,环月除了每日狩猎练功,每夜穿梭城镇取汤药外再无其他的活动,现在异母却不见了,环月的委屈和失落就似荒漠上的流沙一般漫无目的地漫延开去。
荒漠如烟,宫城的城墙高耸入云。拖着残躯的异母骑在母狼身上穿过街市,只朝着宫城奔去。
宫城之上巡视的武将时来时往,异母看准无人的间隙抛出青丝,那青丝缠绕在宫城墙上,异母将青丝的一头裹住自己和母狼,收起青丝的瞬间他们已经稳稳落在了宫城内侧。
宫城内一片寂静,只有不时闪过的巡视灯火和响起的武将们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异母骑着母狼穿过内城街市,朝着远处的宫城宅院奔去。
“主母,早些休息吧。漠主今日有要事处理不回来了。”
随行的女从吹灭了烛火,躺卧在床榻上的星结却难以入眠,她望着敞开的窗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半夜时星结还在望着窗外的夜空,她伸手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再次孕育的生命让她时常想起那个婴孩。
“有人闯入,快!”
突然门廊外成群的武将们挥动着武器和火把,火光竟也照亮了星结的房间。
贴身的女从冲进屋内,护住了星结,只听一声长嚎,四周的火把渐渐消散熄灭,人群的声响也慢慢退去。
不久后一个武将立在门口,“主母,窃贼被抓,已当场正法,您早些休息吧。”
“灰牙!你听,是不是母狼的长嚎?”
跪在沙漠上的环月突然站起来望着城镇方向,灰牙飞也似地跑了出去,环月追上后跃起跳到了灰牙背上,他们朝着街市匆匆地奔去。
“是何窃贼?”
星结突生好奇,问了门口的武将,却听武将说了句是个女贼,骑着一匹衰老不堪的母狼。
身旁的贴身女从几番催促,星结也就不再追问。
飞奔到宫城墙边上的环月,突然被一飞身而来的身影拉住,灰牙一溜烟的功夫也被来人放倒在地,那人夹起环月,携着灰牙离开了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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