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扶男人坐起,在他背后放被子靠着。兄弟,真的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南瑾拿起柜台上的竹管,用手让男人的头上仰,从嘴角通过牙缝到咽部,最后进入食管。就是这儿了,南瑾迅速把药灌进去。
这种灌药真的很不舒服,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南瑾也不会用。而且实话讲,南瑾从来都没有给人这样灌过药。她灌药的,从来都是小白鼠。幸好成功了!
兄弟,再次说声对不住了,让你也做了回小白鼠。不过,他这满脸糊着血真的也太渗人了。等到伤口处理好,一定得擦擦才行。不然,看久了,她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
做完这一切,男人仍旧昏迷着。南瑾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失血过多造成休克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古代没有条件输血,他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伤口太大,需要缝合。可是,南瑾没有消毒液,没有手术器械,就连烈酒古代都造不出来。只能用最原始的东西来解决替代了。
南瑾用热水烫了好几遍手,再用干净的棉布沾热水慢慢擦着触目惊心的伤口。为了尽可能的消毒,南瑾只能反复的更换热水和棉布。
没有手术针,南瑾就用绣花针替代。值得庆幸的是,她前阵子好奇查手机做了一部分羊肠线。不然,棉线不能做手术线,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伤口了。
将针在蜡烛的火焰上过了几遍,南瑾就开始缝合伤口了。
“嘶……”男人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哼咛。
兄弟,没有麻醉剂,忍忍吧。南瑾看着伤口,心里不忍,但还是得镇定自己,稳住手不要抖。不过,既然还有些意识,看来失血量还没有超过20%,活下来的几率应该大多了吧。
南瑾迅速的缝好了一边,熟练的打结,立马进行另一边的缝合。
“哎呀!”男人大概终于忍受不了了,痛的醒了过来。
“腿别动。”南瑾按住他那想收起来的腿,她正缝着针呢,他这一动,可又得重来了。
韩言醒来觉得眼前有点红,很费劲的睁开眼,才发现那个也叫南瑾的医女在给他缝针,立马就不敢动了。
真是丢人呀,万一真的是南瑾,被她看到这么糗的一面,她还能信任自己吗?韩言连疼痛都忽略了,陷入被喜欢的人看不起的担忧漩涡中。
南瑾对此全然不知,看见他配合,迅速缝好了这个大伤口,剩下的小伤也都敷好药用棉布包好,就像是一个木乃伊。
“好了,你休息一会儿吧!”
终于做完了,南瑾累的不行。但是她还不能歇,她还得去看那匹马身上的伤。这也就间接导致了她忘记把男人的脸也擦一擦,陷入忧伤的男人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还是红脸。
“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南瑾尽可能让马儿感受到自己的善意。
“乖,你最棒了。”
马儿大概感受到了南瑾的善意,表现的很乖巧。尽管身体上的伤口让它感受很痛苦。
马身上的伤口一样的令人难以接受,无数的咬伤和抓伤,血液都将毛发纠结在了一起。好在,马的皮毛够厚,没有像那个男人一样那么严重的伤口。
南瑾给马儿伤口的地方都剪了毛,敷药包扎,完成之后,就和它主人一样像是个马型木乃伊。
好在它一直都乖乖的,才让南瑾的工作量没有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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