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韬这里也有很多零碎的消息。
当方浩轩的消息传过来之后，再重新整理那些零碎的消息，就会发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这件事，仍旧是从赵家主屋那里传出来的。
在赵家传开之后，迅速通过赵家的关系往外发展开始。
跟之前曾以柔身世的事情传播一模一样的方式。
如果，从这次的事情推理，是陈媛媛那里出了纰漏，给了黄燕消息，程可馨又告诉了赵家。
赵家为了拉他下台简直是不惜一切代价，然后，就有了之后的传闻。
上次的事件也是这样。
那么这个黄燕和程可馨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赵家搅和在一起的，又什么时候对赵家有了这么大的影响力，真是一件让人好奇的事情。
顾文韬重新铺建的关系迅速铺展开来了。
很多原本觉得巧合的事情，调查下来，才发现是有心人设计之下进行的。
程可馨和赵家的关系，在两三年前就跟赵家来往密切了。
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竟然没有人说得清楚。
倒是赵家一个被辞退的保姆说，赵晨凌还在赵家的前一段时间，跟程可馨的关系来往十分密切，她经常出入赵家，跟程可馨在房间里窝着，一待就是大半天。
原本脾气日渐暴躁的赵晨凌再出房间之后，就变得笑容满面，十分好说话。
赵晨凌出事，被送到国外之前，这个程可馨就在赵家。
她亲耳听到赵晨凌在得知顾文韬和曾以柔在订婚宴上指证她曾经陷害过顾文韬，并一直针对曾以柔，被程可馨劝说，承担起这件事的责任。
这个保姆还清楚记得程可馨当时是这么劝说的：你人虽然在了国外，但是，只要你的爸爸妈妈还在位一天，你就还是赵家当之无愧的嫡女，无人能动摇这个地位。可是，你的爸爸妈妈要是没有了今天的地位，你就会跟着什么都不是了。
你的选择，决定你们家的未来。
之后，就有了赵晨凌主动站出来，跟赵老爷子主动要求承担责任。
赵老爷子当时还感叹赵晨凌是个女孩子了，要是个男孩子，就留在身边重新培养了。
她还听人说，赵晨凌在离开之前，还跟自己父母推荐了程可馨，说她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小道消息倒是不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了。
赵家在赵晨凌离开之后，就把他们这些在赵家工作了很久的老人都给辞退了。
说是怕睹物思人。
这个保姆唾弃地说道：哪里是睹物思人呀！赵家人骨子里都是自私无情的，他们是怕我们这些老人知道的太多了，日后人多口杂，会漏了风声。
由此可见，程可馨跟赵家的关系由来已久了。
再深查下去，才发现赵晨凌出事之前的一个月，手机的通讯记录里有很多个国际长途。
而这些电话号码，不是赵家有关的任何一个家的座机电话，全部都是公用电话。
而这些公用电话，被一一标记之后，除了一些区域零散的，大部分都集中在了程可馨现在居住的出租屋附近。
赵晨凌和程可馨一直有联系。
甚至可以推测，在赵晨凌开始策划从钱奕鸣手里要信息，用曾以柔当靶子这件事的时候，程可馨可能起着至关重要的催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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