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开,办公室里重获光明。身材高挑的秘书领着一个穿着休闲装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进来,秘书出去后,那人才摘下帽子。一双桃花眼,长相有些秀气,他对闫飞笑了笑:“我们真的好久不见了。”
闫飞在他胸口轻轻一捶:“你小子怎么来了?义父他老人家怎么舍得?”
那人掏出一支烟:“不介意吧!”闫飞点点头,他点起一支烟环顾了一下四周:“还真是不错,混得有模有样,要不是知根知底,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你还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小飞刀吗?”
闫飞笑了笑:“顾南,小南瓜,你要再敢叫我小飞刀,信不信我把你从这三十八楼给你扔下去?那时候你可真成一个烂南瓜了!”说着,他也点起了一支烟。顾南说得没错,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恍然。过去的如果都可以抹灭,也许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纠结的时候了。
顾南哈哈笑了起来,忽然话锋急转直下:“最近有人盯上你了,义父让你多加小心,最近什么都不要出手。”
闫飞夹着烟的手顿了顿,半晌后他平静道:“我找到了一个匹配的心脏。”
顾南掩饰不住的大喜:“果真?那可真是太好了。不过,这事还得先往后推一推,现在外面风声太紧。昨天有人查到了桂姨那,她让我提醒你要格外小心,最近都不要碰头了。”
“查到那人是什么来头?”
“还没有查到,资料一无所有,像是刻意抹掉。看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人应该是ICPO。”
闫飞目光变得深邃,过了一会站起身拍拍顾南的肩膀:“走,请你吃饭。”
顾南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哎哟喂,你个抠门飞,终于舍得请兄弟吃一回饭了。我告诉你,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哪样最贵点哪样,捎带便宜的我跟你翻脸!”
闫飞搂着他的肩膀拍了拍,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不好意思,最近兄弟我改吃素了。”
顾南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胳膊指着他鼻子骂道:“抠门飞,兄弟我不远万里而来,你竟然让我吃素!我不管,我要吃苍宁最贵的餐厅,不然我回去就告诉小雅你在这边背着她偷吃!”
闫飞阴测测笑了起来,两人打闹着去了苍宁最贵的餐厅沧海笑。
沧海笑的包间里,顾南果真毫不客气点了满满一桌。闫飞袖手在一旁看着他:“浪费粮食可耻啊!”
顾南不理会他,自顾自吃了起来,胃口好得很。倒是闫飞,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我去洗手间。”
中午出院后,薛以怀带着何念念直接去吃午餐。她早就听闻沧海笑的大名,只是这里的价格实在是让人望而却步,快速浏览了一下菜单她最后长叹一声:“这吃的哪里是菜,分明就是黄金啊!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比吸血鬼还要吸血鬼。”
薛以怀笑了笑:“这东西贵不在于东西的本质,而是环境和气氛。”
何念念鄙夷道:“那都是你们这种钱多烧得慌的傻子烘托出来的。”
薛以怀苦笑,最后却点了好些她喜欢吃的。何念念有些意外,像薛以怀这种日理万机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看我做什么?难道夫人是觉得为夫比这些菜色更加秀色可餐?”这人,总是要么就是正经不过一秒,要么就是温柔不过一秒。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那是在不跟薛以怀对比的前提下。
秉承着不浪费的精神,何念念还是把菜吃得差不多了。薛以怀一脸坏笑地扫了扫她:“不是说味道不怎么样吗?”
何念念冷哼一声:“这都是钱!”
电梯口,闫飞插着两手一脸嫌弃地与顾南拉开距离。这小子,吃不完全给打包了,整整十二个饭盒,他可不打算帮他提。顾南却是死不要脸地靠过去:“兄弟,帮拿一下呗,我鞋带散了。”
他话音刚落,闫飞撇过头却看见正往电梯这边走来的薛以怀。薛以怀也看到了他,没想到竞标会前,他们又见面了:“闫总,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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