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乔梵音接到母亲的电话,连亲自炖的汤都顾不得了,急急忙忙跑向医院。
男人缓缓坐起身,深邃的眼眸怪异的扫了一眼,嗓音低沉,“这里是哪?”
“这里是医院呐!”
夏笙箫见乔靳言才刚刚醒过来,叹了口气,“梵音这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让你昏迷了这么久。”
“梵音是谁?”男人好看的眉头微蹙,眼底泛着一丝疑惑。
夏笙箫听见乔靳言问的他这句话,脸色大变,震惊而恐慌,“靳言!你怎么了?梵音是你妻子啊?”
乔梵音眉头皱的更深,薄唇轻启:“我妻子只有一个。”
不过男人说这话时,眼角闪过一抹寒光。
“是,是,你妻子只有一个,就是梵音。”夏笙箫看着乔靳言不大整出去。
心底不放心,还是亲自去喊了医生过来。
……
乔梵音一路飙着车来到医院,心脏‘砰砰’直跳。
激动,紧张,恐慌……
所有的情绪仿佛都一涌而上。
如果乔靳言醒了,她一定跟他道歉。
就算……
就算他想睡—她,她也勉强接受。
而乔梵音来到病房的时,正好和医生一前一后来到乔靳言的病房。
只是乔梵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光是想杀了她,并且开口就叫她“贱人!”
她只是不小心打晕了她,至于叫她‘贱人’吗!
再再然后,医生上去检查他的病状,她看见乔靳言一掌将医生拍飞。
纵使她学了两年的跆拳道,也没见过有一掌将人拍飞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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