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箫没再说什么,扶着南霆泽关心道:“阿泽,怎么样,有没有事?要不要请医生?”
今天她可是亲眼看见靳言在医院将医生打吐血的。
“不用。”南霆泽捂着疼痛的胸口,一脸痛苦而震惊的盯着乔靳言,“姨妈,我哥这是怎么了?”
“失忆了。”夏笙箫低声道。
“失忆也不能一言不发的来打我吧?”南霆泽难以置信。
“脑子有点傻了。”夏笙箫看了眼满是戾气的乔靳言,在南霆泽耳畔开口。
乔梵音无奈,也跟着劝道,“老公,阿泽是我们表弟,这里是你的家,我求你别动不动出手打人好吗?”
乔靳言一个凌厉的目光射向乔梵音,“闭嘴!”
乔梵音:“……”
有刀吗!她好想把自己手剁了!
男人深邃的眼眸环顾四周,眼底深处泛着异样,冷睨乔梵音一眼,“这就是朕住的地方?”
乔梵音:“是,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老公,你别光站着,我扶你坐下。”乔梵音见乔靳言一直杵在这里,伸手去扶乔靳言。
男人冷冷甩开,语气带着讽刺,“朕怕你害朕。”
乔梵音眉宇隐隐出现崩溃的迹象。
乔靳言到底傻没傻,她只不过是用棒球棒不小心打了她,怎么就变成害他了?
……
晚餐期间,乔梵音主动给乔靳言推开椅子,“老公,你的位置在这里。”
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眼眸中泛着几分复杂的情愫,没有再说什么。
南霆泽自从被乔靳言拍了一巴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躲了乔靳言远远的,绝不在十米之内。
就连吃饭,也是自己端着碗筷跑到茶几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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