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一个小时。
乔梵音和乔靳言被带到一所破旧的船舱。
船舱只有一盏灯,散发幽暗的灯光,周围到处是铁锈味。
乔靳言和乔梵音被几个不良青年领到角落里一堆麻袋上坐下,摘下他们的眼罩。
乔梵音看向身边和她一样双手被反绑的乔靳言,气就不打一处来。
顺便将这两天在他这里受的委屈一同发泄给他。
“乔靳言,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今天医生还说你脑子没问题,我看你脑子分明是有坑!”
男人脸色一沉,冷睨着她,“你再给朕……给我说一遍?”
乔梵音冷笑。
他们两个现在都这样的,还想着吓哄她呢!
女孩深深吸了口气,怒骂道:“乔靳言,你给我听好了,你这个高傲又自大,愚蠢又自作聪明,连裤子都不会脱,牙膏都会吃的男人!”
男人冰冷的脸色阴云密布,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我告诉你,你不是失忆,你是这里,这里进水又生锈了,一天天的还朕朕的自称,你以为你真是古代皇帝?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大傻子!”
乔梵音已经破罐子破摔。
如果之前乔靳言的脸色这个样子,她一定会害怕。
可是现在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她怕个毛!
乔靳言气极反笑,“好,记住你说的话。”
领头男人听到乔梵音骂了这一长溜,绕有兴致的问:“妞儿,他是你什么人?”
“傻子,他就是个傻子!自已为是的大傻子!”乔梵音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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