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霸道且滚烫,在我的唇上流连辗转。
我的大脑放空了,感觉像是置身在河流之上。
傅令野眼底的情//欲由浅至深,绵薄的布料像是不存在。
我脑袋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本能的大口大口喘气。双手无意识的要推开他,可是力气却像是被抽空,软弱无力的推变得像抚//摸。
傅令野的手心十分灼热,粗/鲁的拉扯,将我扭曲的身体扳正,然后大手向上探……
他亦喘着粗气,在越来越浓的暧/昧气息下,双手滑下正要进行下一步的举动时我突然感觉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惆怅感,不由自主地“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傅令野瞬身都僵住了,两只刚碰到我底-裤的手没了动静。
我哭得伤心欲绝,眼泪像是水龙头的水一样往外流。
傅令野吼了一句:“白素然,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然后起身冲进了浴室。
我对此毫无意识,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感觉有人像擦桌子一样的用一块毛巾在我脸上猛地擦着,皮肤被他擦得发疼。
“行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又抽泣了两声,脑袋晕乎得厉害,于是渐渐闭了嘴。
感觉到身边的人起身走开,我连忙伸手去拉他,人没拉住,我倒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地毯很厚重,我不仅没摔疼还觉得挺舒服的,于是干脆躺在地毯上不动了。
又过了一会儿,傅令野走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我讽刺了一句:“白素然你怎么跟条狗一样在哪儿都可以睡?”
他伸了手要拉我起来,我非不,推着他的手求他,“你别扔我出去!你别把我扔出去啊!”
傅令野真被我弄得没辙了,耐着性子说:“不扔你,我抱你去客房睡觉。”
我不干,继续求饶,“求求你别杀我!”
傅令野:“……”
……
次日我醒来的时候大脑昏昏沉沉的,鼻子也有些塞。
抬起沉重的脑袋一看,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间陌生屋子的地毯上,身上倒是盖着一个被子。
可是我怎么会睡在地上了?
脑袋又晕又疼,昨晚的事情也怎么都想不起来,挣扎半天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正在地上跟自己沉重的身体斗争着,忽然看到傅令野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手赶紧在自己身上摸了摸。
还好还好,裙子裤子都在,身上也没有被欺负过的异样感觉。
恍惚中记起来自己昨晚好像是跟傅令野一起去参加宋华年的婚礼了。咦,我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趴在地毯上怒视从我身边走过去却无视于我的傅令野开口质问,“傅令野你还是不是人?你居然把我扔在地上!!”
对于我的控诉,傅令野无动于衷,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喝。
我舔了舔干干的唇,有气无力地喊:“我也想喝水……”
傅令野总算是良心发现了,倒了一杯水放在我旁边的茶几上。
用了吃奶的劲才爬起来,喝了水,可我觉得自己不仅没有舒服,好像更加难受。
糟了,一定是感冒了。
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我看到傅令野换了一套衣服从房里走了出来。
“这是哪?”
他斜睨我一眼,“你觉得是哪?”
环顾了一下,这房子的风格是十足的性冷淡风,但摆设还算是充满生活气息,于是又问他:“这是你家?”
他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你把我带你家来干什么?怎么不把我送回家?”
“对于昨晚的事情我不想再回忆。”
这人,还不想回忆!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
“傅令野,我好像生病了。”我窝在沙发上猫儿一样的叫唤了一声。
他还不算太坏,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冷哼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生病了怎么还是我自找的了?不想理他了!
没一会儿,他拿了药放在桌上,拿脚踢我的腿,“起来,把药吃了。”
我看了一眼,道:“空腹不能吃药。”
他居然没有对我冷嘲热讽,走到冰箱前拉开看了看,问:“三明治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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