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君想到一事,赶忙对他说:“对了,方才六天洞渊大帝之女,那叫玉衡的公主来过,说是王母娘娘三日后要在瑶池开仙会,让清欢随那玉衡公主一道前去。”
“还有这事?”潇湘君脸色又沉了下去。
“我先同你讲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白怀君把这几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事无巨细,清清楚楚。“就是这么一回事,那玉衡公主是个没什么心思的,也许真把清欢那小丫头当成妹妹看待。”
潇湘君陷入深思:“此事没有这么简单,你可还记得太上真人的生辰会。”
“师伯?”白怀君恍然大悟,“那日,无极宫的仙使来送帖子,是因得太上真人的生辰快到了。”
“就在三日后。”潇湘君道。
“如此说来,你我三日后要去无极宫赴太上真人的生辰宴,而清欢被邀请去...”白怀君瞪大了眼睛,如临大敌,“对对对,前两日,天帝身边的天将还来过一次广寒宫,当时听闻你未在宫中,便走了。”
白怀君想通了,立马陷入恐慌焦虑中,于屋内走过来走过去,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潇湘君摇摇头,虽说白怀君跟着他的辈分唤太阴星君一声师尊,其实二人并无实质的师徒关系,但照他看来,白怀君顶顶像是师尊的弟子,那遇见事儿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莫要慌乱。”潇湘君稳稳坐着,“若是他们真发现了什么,怎还会如此弯弯绕绕,定是直接上门抓人。”
白怀君眼珠一转:“你所言极是,他们定是将信将疑,才想要进一步的打探究竟。”
潇湘君一挥手,本想从老地方取过白兰玉茶杯喝口茶,结果发现好好的一套茶杯,只剩下了最后一只,正摆在白怀君面前。
他抬头望向白怀君,眼神好似在说:怎地一回事?白兰玉茶杯去了何处?
白怀君咽了咽口水,没吭声,用眼神回道:手误,手误。
潇湘君眼中射出一束寒光:那白兰玉茶盏可是从玉清真人处得来的,四海八荒就只这一件。
白怀君心虚,摔都摔了,却也没别的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回:下次我去寻一套更好的。
似乎听到潇湘君磨牙的声音,白怀君赶快把他的注意力引开,说:“既然他们已有所察觉,那给清欢上魂锁一事,便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一定要争分夺秒,分秒必争。”
白怀君说着,急冲冲的先行一步,朝着静室走去。
潇湘君在后面心气不顺,连口茶水都没能喝上!
白怀君急吼吼的来到静室,刚推门踏进一步,‘嗖’的瞬移回院子里。
原来,是清欢为了抹药,上身只着一层薄衣,好在他撤的快,清欢又是背对着房门,并未真的瞧见什么,但白怀君还是一脸的尴尬。
“清欢,可方便进去?”这询问来得可真早。
潇湘君在后面死死的盯住他,白怀君觉得后脑勺火辣辣的,仿佛快要被烧出洞来。
毕竟清欢是个女孩子,自打她一天天长大,潇湘君因担心广寒宫内有奸细,便把那些个不忠心的仙使仙娥都赶走,尽管清欢平日里总是和司空他们玩在一起,但从小潇湘君就教育她,男女有别,要学会保护自己。
而清欢虽然有时行事胡闹了些,性子跳脱了些,但若遇上原则性问题,那便有一说一,是个明是非,懂道理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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