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陵手一挥:“兄弟,他们得罪了你,我马上就叫人把他们撵走。从今天起,别的地方我不敢说,谁敢在县城用他们,就是跟我赵广陵作对。谁敢给他们工作,就别怪我赵广陵让他没有工作。”
“啊!”胡礼打一辈子光棍,好不容易混上个四处揽活的小包工头,居然被赵广陵“封杀”了。
赵广陵的名号虽不如冯家响亮,但论能耐可丝毫不输,说话绝对算话。
洛川端起被胡礼他们吐了痰的酒杯:“姓胡的,不不不,胡哥对吧?”
胡礼慌忙磕头:“不,哥,你是我哥!哥,我错了。”
洛川面色一寒:“我说过,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乖,把这杯酒喝了。然后我们慢慢算账。”把酒杯喂到胡礼嘴巴。
“这个……”胡礼几近作呕:“大哥,赵总,放过我吧,这……这不能喝。”
洛川冷笑:“你也知道不能喝?”脸上少有的狰狞:“赵总,你有什么手段,让人彻底消失吗?”
“消失?”赵广陵对洛川笑道:“看不出来,兄弟挺狠哪。想让他消失?好办的很,罐车里一扔,搅和粉碎,谁都看不出来。或者直接打桩打到地下,挖都挖不出来。”
洛川只是随口吓唬胡礼,没想到赵广陵很是上道,怀疑这位便宜姐夫是真正狠的主。
胡礼吓瘫了,裤裆顺腿流水:“大哥,我错了。赵总,放我一马。我给你磕头。”自己夺过洛川的酒杯,一饮而尽。为了自己的小命,他豁出去了。
“真有勇气!”洛川扭过头干呕。
“得,几年内别喝啤酒了!”牛虎脸撇到一边捂嘴。
洛川也没想真要胡礼的命:“今天,放你一次,下次再犯在我手里,就没有这么便宜。每人抽那俩嘴臭的黄毛十巴掌,你们就可以离开,谁要不舍得下力气,那就别怪我了。”
“啊——”鸭子嗓和脏话男哭天抢地,胡礼率先做出表率,他的事业因为这两人彻底葬送,下手极重:“都是你们害的。”
其他人自然不会客气。
赵广陵打量着洛川:“很年轻,架子很足,不过很生涩,一看就是生瓜蛋子。他真的能治好我的毛病?”
赶走了胡礼他们。赵广陵吆喝带来的民工们:“好了,大伙把这里都给我打扫干净,然后回去休息,明天到会计哪儿领钱。都把今天的功劳记准了。”
一百多人齐动手,不几分钟啤酒广场恢复原样。
赵广陵又找烧烤摊老板,丢出十万:“老兄受惊了,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摊位老板喜不自胜:“您放心,我都懂。”有人能收拾这帮小年轻,他别提多开心,况且还有人给很不菲的封口费。这手笔,绝对大人物,赚了。
处理了这些事,赵广陵又让再开个桌子,有什么上什么,关键要好吃。啤酒却是不喝了,换了三箱白酒,这小摊自然没有什么好酒,洛川也喝不出来好坏,但一下子要三箱,这可不是凉白开,让他很吃惊,难道今天要舍命陪君子?
再次落座,他马上被赵广陵惊到,只见赵广陵先倒一大杯白酒,一口气干了:“神医,你叫我姐夫,今天起咱们就是兄弟,让你看了笑话。这当我赔罪。”
“我的亲爷啊!”洛川差点钻到桌子底下,这一大杯应该有一斤吧?
而路边响起警笛声,几十个警察拿着防爆盾牌下车。可广场上,安安静静,只有洛川三人一桌。
“爸,你怎么在这?”赵芳云狐疑的跑过来:“我们接到报警,这里有黑社会闹事,人呢?”
收了好处的摊位老板打着掩护:“是我报的警,闹事的人已经走了。”
赵芳云看向洛川:“你不是上次在红安小区哪个?”
洛川站起身,伸出手:“对对,这位警官您好,我们见过。”
“什么警官!我闺女。”赵广陵满是自豪:“芳云,没事。你们撤吧。我睡不着,找朋友坐会儿。”
“你们少喝点。”赵芳云理下头发,又看洛川几眼走了。
洛川琢磨,王翠兰提过她有个女儿是警察,还说过要给自己介绍对象,应该就是这位了。如果女儿是警察,这赵广陵恐怕也是面硬心软的人,否则不就给女儿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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