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村长,是村民自治自发选出来的。要的是公平公正。这个白杨村就很典型,群众反映有人在选举现场当面贿选。洛村长,来说说吧!”
我那是贿选吗?我那是喝多了捐了。洛川刚要开口,邢闵正不给他机会。
“我听说,白杨村的村长刚换届,接连发生几起暴力事件,而且是村长带头。我想问问,你是村长,还是地痞流氓?”
打架的事,我是有理由的,而且都是被动。洛川在心里申辩,但邢闵正还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白杨村做为县里典型的贫困村,到现在路不通、没有自来水,吃饭靠天,都是这些害群之马闹得,我想问问谁给你的胆子?”
路不通、没自来水也怪我?怎么不说你家亲戚祸害的?我才当几天村长?洛川在肚子里面抗议。
“还在村里拉帮结派,对村民区别对待,搞什么封建迷信的生长水,这是村长吗?这是过去的神棍。”
洛川渐渐没了反应,麻木了。
邢闵正说的事情都存在,是他妹夫孟河给他讲的,但事实绝对有偏差。他就是明摆着要整治洛川。说着洛川的恶行,滔滔不绝。
走廊中,周子凡坐在张椅子上晃着脚丫子玩着小游戏,突然弹出个网页,画面不堪入目。
周子凡脸一红,关掉。然而,又接连弹出,这些带绑架性质的网页最恶心人。
看着把私密行为曝光的画面,周子凡望望四周,老说男人和女人睡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还真不知道,平时妈妈管的严,虽然她性格开朗,有时候打扮的很出格,但真的不了解。在学校听那些女同学说怎么怎么的,真让人好奇,何不趁此机会观摩观摩?
左右看看,周子凡拿着手机钻进了女厕所,在马桶上一坐,点开个视频下载,网速真好,两三秒完成。看过后,意犹未尽,接连下载,她看的如痴如醉:原来是这样子,羞死人了,这么多姿势,换个其他人种的,呀,空间不够,没关系,我有办法……
足足一个小时,洛川都在挨批。其余村长都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县长大人,更佩服他是个大能人,绝对的狠角色。
洛川靠墙站着,渐渐被催眠了,不住打瞌睡。
邢闵正又一拍桌子:“洛川村长,你能不能端正你的态度,我问你,为什么不拿纸笔记下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吗?”
这也成罪过了?洛川打个激灵,彻底无语:不就是抢了你外甥的村长位置吗?你直接撤了我来个痛快的行不?
县长继续发威:“洛川村长,你的问题很严重,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会议结束后,你留一下。”
骂我一顿,还不撤我的职,太令人费解了。开完会还要让我单独谈话?洛川完全心不在焉,不按套路出牌啊。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是正式的见面会了。
每个村长都先做自我介绍,再说自己的工作计划,每个新上任的村长都有远大理想,神采飞扬。
轮到洛川,垂头丧气,嘟囔:“我们村里接下来要修路……”
“路必须修,以往县里给你们拨了那么多钱,到现在路还没修,我很生气,你都是怎么工作的。”县长再次借题发挥。
你拨的款,我见到过一分吗?那路是怎么回事,你能不知道吗?爱怎么滴怎么滴吧。太欺负人了,我不开口了。洛川装哑巴,打定主意:大不了我这村长不干了,等下没别人,揍你一顿就跑路。
散了会,别的村长都走了。
会议室内只剩下洛川和邢闵正两人。
看着邢闵正一步步走来,洛川握紧拳头。
但邢闵正接下来的举动,让他下不了手,那张肥脸笑眯眯的凑过来:“年轻人,我是不是把话说重了?别丧气,工作嘛,公事公办。我看好你,我希望你能让村里焕然一新。”
什么情况?
邢闵正笑道:“别怪我批评你,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重要的是讲究工作方法。你懂?”
洛川完全摸不着头脑,这是打几十荆棘大棍,赏一颗甜枣吗?茫然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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