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才不想要呢!再精贵的美人,哪有那笼烟阁的头牌来得韵味!”
帝霖淡笑不语,帝炎摇起扇子就不禁又转回了帝安如的话题:
“安如那丫头倒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平日里一声不吭,看着挺乖巧沉静的,却也能干出这出走之事!”
帝霖微微就摇了摇头:
“那丫头心里通透着呢!你注意过她每每进都的时候都跟谁来往吗?”
帝炎听着就有些不解地拿扇子抵了抵下巴:
“除了她姐姐,没瞧着她跟谁私下来往啊!”,说着,帝炎的思绪翻转着,就有些迟疑地开了口,“就是三姐她们,我也不见那丫头对她们有多亲近!她那性子跟她姐姐完全不一样!”
“她这是随了他父亲了!不单是好武,那不避不亲的态度亦是!”
帝炎手上轻摇着扇子,视线转着就往窗外看去了:
“皇叔偏安江南多年,膝下又无一子,是早对朝政失了兴致了!唉!就是不知,若是这安如真去和亲了,他会有什么想法!他可是将安如又当儿子,又当女儿养的,早前不是听闻他要给安如招赘婿嘛!”,说着,他又轻叹了一口气就起身站了起来,“行了!我进宫去了!”
说着,他就抬步欲往房门而去,可刚挪动了脚,他还是又转回来看向了帝霖道:“姜安那边的事,还是稍稍再盯上两天吧!没得什么,我再看着将人撤回来!”
“你看着办吧!”,可说着,他还是不禁又叮嘱了他几句,“父皇身子欠安后,是越发多疑了,现今那溺水之事没有头绪,父皇更是介怀自己的龙威!我近日不在都中,你行事切记小心,莫要生事!”
帝炎听得,神情微紧着点头应了应,这才抬步往门口而去了:
“放心!唐衡一会儿也该到了,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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