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我们还敲锣打鼓的去不成？”凌九幽头都没回，翻了个白眼道，“你这是怕巫祁找不来还是怎滴？”
幽澈，“……”
就当他什么都没问吧！
“帝倾，我家妹砸如此轻举妄动，应该是猜到什么了吧？”凰绯见幽澈没有从凌九幽那里得到消息，转头问帝倾。
帝倾虽然平时高冷了点儿，但是关键时候，比自家妹砸还是略微靠谱一点儿的。
“不知。”帝倾眉眼冷淡，到底是回答了。
“……”凰绯一愣，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追问道，“那龙首山是你父尊的神陨之地，我家妹砸如此草率的前往，难道是确定那里没有危险？你说，有没有可能，你父尊他其实并没有……”
死这个字，凰绯没敢说出来。
只是凰绯看向帝倾的眼底，满是希冀。
如果帝倾的父尊，魔神堕渊并没有死透的话，那对于帝倾来说，应该是好事儿吧？
“呵呵。”帝倾闻言，终是转头，往凰绯看去，沉声道，“你当天道是何物？你当宿命是何物？我父尊违背天道，神魔相恋，最终虽是为我而亡，何尝又不是该有此劫？他已经陨落了，死的很彻底，身死魂销，魂飞魄散，连往生都不能够，更不可能有其他的结果……”
帝倾说这话的语气，透着入骨的苍白和无力。
天道。
宿命。
这两个词语，同样横亘在他和凌九幽之间……
如同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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