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瞧官家又在拿苟银缓解气氛了。”苟银在这时候可以怼一怼齐观,要是换个时候,他说这话还真的要掉脑袋。
齐观不再说话,只是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他们方才是从朝中的青壮年场子处过来,那边的战况可比这些没成年的男娃子女娃子激烈多了。齐观亲自下场打了几棍,却发现身子大不如从前,打不动了,无奈只好来这边看看。
“我截住球了,云及走起。”顾苍玉从谢方恒马蹄底下截过了球,一杆子打向了云及。
云及瞄准球洞,准备一杆打进去。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雷腾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就要截球,怎奈何他与云及有一定距离,而云及此时已经将球打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雷腾的马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惊叫一声,失控的朝着云及的马撞了过去,而他扬起来的木杆一把将球改了方向,直冲看台而去。
云及倒吸一口凉气,立刻脱离马凳,像猴子似的蹿上了马背。
两马相撞,云及眼见的就要跌落于马下。千钧一发之际,顾苍玉将他拖向了自己马背。
眨眼之间,一根寒芒的针刺向顾苍玉身下的马,正中其臀部。
藤条编织的马球朝看台飞来,皇后立刻挡在昌平公主身前。力点光火之间,黎清操起一只茶盖反手一扔,一球一盖相撞,落于草地。
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
就在顷刻。
场上至少四匹马处于癫疯状态,为了让云及死于马蹄之下,谢方恒已经疯了。宋仁骰射出了三根针,其中两根分别扎进了马身上。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失控,快去救人。”皇后焦急,立刻吩咐下去。
突如其来的失控,让马球赛被迫停止,而顾苍玉和云及紧紧的依靠在一起。他们身下的马疯了似的在草场跑,并且发出凄厉的吼叫,越发的癫狂。
谢方恒流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看你能坚持多久。”
“云及抓紧,定不能被甩了下去。”
“它中针了,还记得我垂马腹那次吗,有人朝我的马射针,被我给挡了,这次你的估计也是。”云及答非所问,却给顾苍玉下了一剂猛药。
顾苍玉愤恨道:“该死的,赢不了就耍奸计,小人,竖子!”
“他们要置我于死地。”
云及在不经意见透露出了实情,却被顾苍玉误以为是因为赢不了球干脆杀人灭口。
“好狠毒的心思!”顾苍玉拉紧了缰绳,对云及大声说:“抓紧了,它跑的没力气了就会停下,在这期间我们绝不能落下去。”
黎清双目赤红,她分明看到那个穿黑衣带着抹额的男子投射了某个东西,然后马就发疯了!众目睽睽之下,也敢行不轨之事。
真当她吃素吗?
姜氏若不是有人拉着,早就扑下场去拦马了。
“黎娘子,快去救人呐!”昌平公主看向黎清,现在黎清宛若救命稻草一般。她知道,她会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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