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个木板距离真正的地面还有一些距离,主要是为了防止木板受潮,只是不明白如此宏伟的布局,三爷爷又是如何做到的。
表哥胆子大,提腿就往里面走,听楼板传出来的声音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下面果然是空的。
但木板这些年似乎保存得特别好,这些木板都做过简单的处理,呈现之中烟熏火燎之色。
看来三阿公也明白被碳化的木头更加结实耐用,不由更加好奇三爷爷如此在意又不为人知的秘密基地到底有什么秘密。
以我对老玄的了解,可以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老玄压根了不知道也没来过这个地方,神色这丝毫没有作伪的迹象。
所以只好跟着老玄一路往前走,在老玄的特别的吩咐下,我俩一左一右将查看这些木柜,希望可以找到能够些许蛛丝马迹,来验证老爷子。
由于年头日久,里面已经蛛网密布,一打开厚厚的尘灰扑面而来,直呛得我们咳嗽不止。
但还是憋了一口气将所有的能开的柜子都打开了,待到尘埃落定后方才一一查看,可惜大多柜子里都空空荡荡。
即便偶尔有些物件都是些烂衣服以及瓦罐碗筷,还有一些三爷爷做木匠时用过的工具,大多已经锈迹斑斑不能再用,老玄都很是失望。
这个时候老玄已经在最后一个柜子面前站定,早先因为这个柜子上了老式铜锁。
老玄起初说要尊重历史不便动粗,所以就没有打开,众多的柜子都没有上锁唯有这个柜子上了锁,当真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韵味。
看老玄的架势,这个铜锁今日是难逃锁毁钥折的结局了。
我哟了一声对老玄说:“十三,你不是说要尊重历史吗,怎么现在稳不住了?”
老玄突然回过头来,皱着眉将一块是铜非铜的条形金属递给我,出于条件发射接住定神去看,才发现那竟然就是一把钥匙。
之所以说它是铜非铜,是因为它有铜的色泽却异常的坚硬,入手不冷不热,但却没有铜绿。
疑惑的看了一眼老玄,老玄明白我心中所想,指了指地上,果然看见地上的灰尘勾勒出有一把钥匙的形状。
我低声对表哥说:“上了锁又将钥匙留在原地,只能说明里面的东西并非不能让别人知晓,而是为了保护里面的物件儿!”
老玄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点了点头终于是打开了这个柜子,木柜打开顿时几块布条掉在地上,看样子是三阿公为了将它密封特意用来塞填缝隙的。
然而打开里面只有一个满饰花纹的黑色木箱,木箱长约一米,宽约三十公分,同样一把老式挂锁,却不再是铜锁而且常见的暗锁。
老玄想将箱子提出来,可那木箱好像生在上面一样,任老玄挣得青筋暴起,仍是纹丝不动。
老玄几经尝试不得不放弃,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一边试一遍对我说:“这几串钥匙我小的时候就在,却一直没有用过,我猜其中一把很有可能能够打开这个箱子。”
果然老玄话音刚落,那锁应声而开。老玄小心翼翼地取了锁头,珍而有珍的将盖子打开。
可一打开我俩都傻眼了,里面竟然还有一层保护盖!
盒上纵横和十余条线将木盒分成百多块,个别方块之上还有些凌乱的字,只是这些文字早已被打乱,根本不通顺,因此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玄眉头时紧时舒,眸子里光彩幻灭,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难以抓住。
过了半响方才不自觉地呢喃出声:“这…好像是华容道!”
闻声不免大惊,一看果真如此。这华容道本是稚子益智游戏,三阿公却将其于机关结合,华容道的组合向来千变万化,而凭借初始人的心意,一般只有一种正确的组合,这种机关简直比银行卡的密码还有安全,机变性在于密码尾数的不确定,以及百多个木块按键的组合。
而唯一知晓正确密码的三阿公已经走了,因此想要凭借智力破解机关几乎不可能。
但也不想打击老玄的信心,于是鼓励道:“三阿公留下的东西虽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你自小生活在他身边,有可能会得到一些线索,你在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回忆起一二…”
老玄点了点头闭目沉思,我也不好打扰他,低头却见地上的灰尘勾勒出一个圆形纹路,如同井盖般大小,好想能打开一般。
见状不由好奇,便蹲下身来查看,将灰尘拂开果真看见一个圆形缝隙,地上的灰尘由于我和老玄来回走动形成了高地差,这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一发现还没来得及告诉老玄,便听他飞快拨动华容道的声音。见状更是好奇,见他心有成竹的样子好像真能打开一般。
只看老玄拨动一气便停了下来,随后盖子一颤掀开一条缝来,竟真叫他打开了!
老玄却也不喜,皱眉摸腮地将盖子上的文字念了出来:“猝于七月里,藏于丙辰中。待到天命归尘年,再效张飞出阆中!”
“吱呀、哐当!”
还来不及去看,却听身后传来两声响动,那圆形勾勒出的门户竟然自己开了。
只有丝丝寒气自下方冒了上来!举着手电一看,探不到底,但觉其内空间极大。
我与老玄相顾一看,眼中各有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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