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的手扫过头顶,它只需要扑腾几下翅膀就能灵活的避开。颇有站在手术室门口,等着老婆临盆,然后逮着护士就问
“生了吗?生了吗?”的感觉。众所周知,乌鸦是食腐的。余沛儿很不情愿的跑了起来,边跑边说,
“话说我为啥要听你的啊?”
“咔擦。”之所以我没有急着用基因点数进化,是因为我怕我也变成茧的话,那就太危险了。
只是,来了只乌鸦算什么意识?这衣服真可谓是身材杀手,完全看不出身材,也打消我再核实下的念头。
余沛儿打断了我的第三个实验。
“啥变强了?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余沛儿一脸懵逼,我俩好像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那乌鸦自顾自的用鸟喙扒开了竹筒的盖子,将里面的纸条叼了出来,丢在了桌子上后就飞了起来。
被它这么一扑,我那从温斯顿那儿得来的花裤衩差点就被撕烂了。这三天,我每过两小时就试图呼唤她一次。
那乌鸦叫了几声之后就远远的飞走了,只留下桌子上的纸条。急啥,拖着呗,又不发我工资。
没一会儿,她穿了一身环卫工作服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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