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小子,你已经是真新城的一员了!”
杨咚咚开心的将一本小册子拍在了我的胸脯上。
“额,谢谢?”
我只得接过我的居住证,并且揣在手里。
毕竟草裙没有口袋。
王德发,我一点都没在高兴的好嘛!
我现在原本应该正在踩着油门,踏上回家的路程好嘛!
“嘛,今天高兴,我请你去喝一杯。”
杨咚咚随后又勾住了我的脖子。
“不了不了,我,我有痛风,对,我痛风,不能喝酒。”
我连忙摇摇头,并试图从他那潮湿的咯吱窝下逃离。
天晓得,这都秋天了,他咋还那么多汗。
“哎呀,就一杯,不会有事儿的,走走走。”
正在我和杨咚咚虚与委蛇之时。
“哦,我的上帝啊。治安官,死了!治安官!死了!”
一个身着蓝色工装的女人,在夜色中的街道上,一边叫着,一边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怎么说话呢?我不好好的在这儿呢吗?”
杨咚咚一下就不乐意了。
那工装女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盯着杨咚咚继续说:
“哦,我最亲爱的杨治安官,我当然不是说你死了。
该死,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愿圣母原谅我。
我在这儿向您表达真挚的歉意。”
“好吧,我原理你了,蓝女士,说重点,谁死了。”
杨咚咚趁着对方不注意,翻了下白眼。
“嘿,您瞧我,慌张起来就无法抓住重点。
是马喜梅,和我一条流水线的女工。
她死在了工厂,就在我的身边。
我的上帝啊,那场面太恐怖了。
当时我就差点吓晕了过去。”
蓝女士继续用她那古怪的腔调,和我们描述起了事件。
原来案件发生在卫星坠落之时。
工厂内所有人听到巨响之后,纷纷跑了出去查看情况。
但是由于处于整个流水线最后一道工序,报案人蓝女士和受害者马喜梅,却并不能停下手头的工作。
正在集中精神处理手头工作时,蓝女士突然发现流水线上的待加工件多了起来。
扭头一看,就发现和她同一工序的马喜梅,倒在了血泊之中,不省人事。
随后她急忙冲出厂房,向主管求救。
但当主管带着人回车间查看时,地上却空无一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众人只当蓝女士是在说瞎话,而马喜梅是干完活自己回家了。
“冷静点,蓝女士。你确定你亲眼看见马喜梅死了吗?”
杨咚咚扭了下脑袋,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可怜的疯女人,这是她第二十五次和我报案了。
之前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要知道,真新城有我神探杨咚咚在,可是连续五年没发生过命案了。”
对于这个千方百计,强迫一只丧尸进城,还‘帮’其取得居住证的男人,我真的无法苟同他是神探。
出于礼貌,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当然确定,我的老伙计。”
蓝女士说着就举起自己右手的三支手指,“我敢以圣母的名义发誓,我亲眼见到她躺在血泊之中。
而且下班之后,我去了趟她家,她没有回去过。”
“好吧好吧。”杨咚咚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看来我们今天的酒局得暂时取消了,不是吗,我亲爱的朋友。”
“那还真是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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