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兰舟就说了,“他们都在各自的病房。”
“各自的病房?”都病了?还是伤了?她立时就要坐起来,可刚起身,就是一阵头晕。
施兰舟把她按回去,“你还是好好躺着吧,我可是领了军令状好好照顾你的,你这要有个磕啊碰啊的,我可怎么交差啊!”
“军令状?”她晕乎乎的,还不太能思考。谁的军令状?
“珵珵啊!”施兰舟道,“粟融归陪着他,我被命令陪着你。”
“他怎么了?”她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她喝了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呃……”施兰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敷衍道,“总之你好好躺着就是了!”
辛绾怎么可能躺着?她记挂着熊大奇,也在揣测粟融珵是不是出事了。
不听施兰舟的劝阻,她起身去探视。
“熊大奇头部受了点伤,腿也砸伤了,睡的时间多,但已经醒过来一次,又睡过去了,医生说既然已经醒了就没什么大碍。珵珵他……呃……没什么事吧……”施兰舟边走边在她耳边唠叨。
这么吞吞吐吐?她怎么不怀疑?
她先经过熊大奇的病房,便先进去看了,熊大奇果然在睡觉,脑袋裹着纱布,脚上也缠着石膏。
她没有吵醒他,但站在他身边,显然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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