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牛红在自家的菜地里面淋菜。
她家的菜地紧挨着隔壁刘婶的菜地,而刘婶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那刘婶一来就跟牛红说了:“阿红,我听说你以前那傻儿媳上山捡到两只野鸡,你说这年头能遇到野鸡多稀罕啊,别不是去你家的养鸡场里面捡的吧?”
“野鸡?”牛红一听就不淡定了,她立刻将淋菜的水勺放下来,然而噔噔地朝刘婶走过去。
“你是听谁说的?”
“我男人说的啊,还说那王麻子又去帮她挑水了,原本还以为可以蹭一餐鸡肉吃,谁知……你猜后面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牛红问。
“只得了一只鸡屁股,哈哈哈……”菜地里,刘婶发出一阵十分魔性的笑声。
牛红却一直在思忖着刘婶的话:“别不是去你家的养鸡场捡的吧?”
这一点还真不好说,自家的养鸡场以前一直是小鱼负责打理的,喂鸡、赶鸡、捡鸡蛋,这些活统统是小鱼在干,说不定小鱼被赶走后,心里感到不平衡,所以去鸡场偷鸡呢?
牛红淋完菜后,便赶紧挑着水桶回家做饭。
她家大女儿早就嫁人了,儿子李承业又在县里读书,家里只剩她和李有民两个。
可即使是做两个人的饭菜,牛红依然感到累极了,李有民是男人,男尊女卑的观念十分强烈,总觉得做家务是女人的事情,牛红再忙他也不会过来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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