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厂、酒厂、布厂,随便拿出来,都很有发展前途,就算等到八十年代,国营厂大部分都开始走下坡路,这几个厂子也能撑到九十年代,等到九十年代的时候,他们都多大了?距离退休也不远了。
所以说,这有可能是一辈子的事儿,她就这么看着这几个字就很中意,更枉论推辞一说了,开不了口啊!
“虽然我给你.妈妈了药,但那些都是收费的,你也给了药费,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理由!”
曾尛还是觉得受之有愧,然而简楚却坚持己见。
“你错了,这些市面上买不到的药,我妈的命,远不是那些钱能够买得到的,这三个工作,你就收下吧,也算了却了我妈对你的愧疚和感激之情了,你不知道我妈,每次提到你都是遗憾,遗憾不能报答你,她因为这个病,受了很多的苦,是你让她重新带着自信上班的,所以曾尛,不要再推辞了,好吗?”
曾尛原本还想着要不要用更多的钱去感谢简家人,可是现在听了这话,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只能充满感激的看着简楚,“谢谢,真的谢谢你!”
俩人吃过饭各自回了寝室,曾尛就进入空间开始写信。
曾焱去钢厂,曾昌繁去酒厂,曾玉兰去布厂。
这些厂子都是这个年代的大厂子,很有发展前途,而且布厂和纺织厂常年都有合作关系,曾玉兰去那里最为合适,尤其这孩子对服装设计有兴趣,这个工作简直就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至于钢铁厂和酒厂,不管他们是去做一线工人还是其他岗位,她相信她的两个弟弟会以自己优秀的能力顺利转正。
简楚给她的是单位直接开的入职单,只要拿着这份单子去单位报道,就能直接上岗,虽然只是临时工,学徒工,但是只要干得好,早晚会有转正的时候,就像二叔三叔他们一样,尤其他们三个在校期间学习成绩优异,若非时局造就,恐怕就能上大学了。
这样的人才,相信对他们厂子而言,也是重视的,这般一想,笔下就越发迅速了。
为了这封信能够被完好无损的寄到家人的手里,曾尛选择了军邮,按上军戳,胆子再大也不敢私自拆开。
曾尛写好信也差不多到了集合的时间,将信件递到了宿管科,就跑去集合了。
由于明天就能休息,所以下午就算是面对条件恶劣的匍匐前进,攀岩,也都咬牙坚持到最后。
晚课依然是理论知识,直到晚上九点才下课,回宿舍的路上,几个家伙凑过来,争相恐后的问曾尛明天有啥安排,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玩儿?
曾尛不好意思的拒绝了,“还要回单位办个手续,顺便将我的行李都带回来!”
作为最熟悉她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个学霸以二十岁的年纪大学毕业的事儿,唯一不知道的大概就是她的职业了。
对外她说的是医生,没有加那个法字,一来怕人家难以接受一双触碰尸体的手,二来是真心觉得法医和医生没什么区别,临床医生学的课程她都学了,唯一欠缺的就是实习的机会,这个他们领导也告诉她了,日后出任务的时候,会尽力将她安排到专业对口的单位去,如果做不了法医,那就做医生,反正不会让她这身本领白学。
“你们不需要回单位办手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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