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大概十分钟,狗没动静,房子里面也没有动静。
这才借助梯子爬到了他们家,一进院子,她的眼睛就跟安装了红外线扫射仪一样,眼中出现了好几个点。
她有些兴奋,本以为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空间这么给力,莫不是知道她这是来惩罚坏人的?
他们家有地窖,还有阁楼,未免房间里的人突然醒过来,打扰到她,曾尛拿出自己做的迷香,小心翼翼的送往张家的每一个房间。
张家房子的布局和先前省城的那个王家差不多,正房和左右厢房,左右厢房好弄,直接将香卡到门缝里就行。
正房因为是两个房间,所以她拿着匕首将门栓一点一点的刮开之后,才在各个房间点了迷香。
做完这一切,不疾不徐的进入空间,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吧(外界),进屋打探每一房间里面的呼吸声,确定他们都昏迷之后,先将迷药点过后的灰烬清理干净,之后才开始在房间里搜索财物。
正房住的是张家的老两口,在她拿手电筒照上他们的脸的时候,曾尛心头一震。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这老娘们儿可不就是她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没素质的泼妇?
难怪当时他们都觉得这人话里话外都喜欢给人上纲上线,合着她儿子真的是靠抄家爬上去的!
想到今天一天从那些人嘴里打听到的张家的恶劣行径,曾尛对他们真是恶心透了,尤其被抄家的人里面,有很多都是对国家做过贡献的人,可是却被这些鳖孙整的如过街老鼠一般,委实可恨又可恶!
曾尛想到自己给他们点的是超强麻药,当即也不客气,拿出剪子和推子,像咱们的大师兄一样,将张家二老剃成了秃子。
看着他们的丑样子,她心情极好的冷哼一声:“活该!”
之后将这间屋子的财务事无巨细的扫荡了一遍,天黑,也看不清,反正只管拿,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太太们都有共同爱好,家里的财务居然都喜欢往床底下的地砖下面藏,曾垚的外婆和奶奶不都是这个德性?瞧,她又抓到一个。
确定该拿的都拿完之后,她转向张鹏的房间,张鹏也就二十来岁,是家里的老末,因为人品差,到现在没有找着对象,但是他这些年却没少祸害小姑娘,有几个被他轻薄过的,要么匆匆下嫁,要么远嫁,要么就是神志有些不清了,若非忌惮他们如今的势力,不敢报复,只怕这货早就路死街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是坏人,反正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丑,关键他还剪了个汉奸头,真是恶心的要吐了。
瞅着那头头发碍眼,辣眼睛,曾尛拿出剪刀和推子,将他的头瞬间推成了狗啃过似的。
张鹏的房间有一个小阁楼,需要借助梯子才能上去,正好曾尛有啊,爬上去一看,这里面果然藏了很多字画书籍,看不出来这货没上过学,却还知道这些东西值钱,由于是阁楼所以那些黄白之物没有藏,太沉,都埋在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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