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信息量有些大,方白羽和卫匡正在心里猜测着,旁边的陈长乐却突然哭出声来。
“嘤嘤嘤,没有错,这就是我难以启齿的原因,我爹爹和修师兄的父亲都是外公的徒弟,修师兄的父亲喜欢我娘,可我娘喜欢的是我爹。”
剑门少女一直脾气火爆,这一哭竟是极美,卫匡在一边看的一呆。
“大概就因为这样他们起了冲突,最后我娘和我爹在一起,而修师伯离开了剑门最后死在魔道手中。”
陈长乐哭着继续说道:“那一天是我五岁的生日,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修师兄,他和那些男孩子不一样,话很少有些桀骜,我那时还小虽然偷听到爹娘的谈话但并不太明白他们的意思,只知道我们家欠他的,爹爹收他当了徒弟,我开始偷偷观察他。”
“我娘不喜欢他,所以我开始也不喜欢他,不过修师兄真的好厉害,那些难解的剑势我起码要三遍才能学会,他从来都只需一眼,修师兄天生就是为剑而生的男人,我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男人。”
少女的眼中好像万花筒一样,很多心事很多情绪,从恼怒变成倾慕又从倾慕变为恐惧:“心里的秘密就好像是一根刺,我每多喜欢师兄一点这刺就扎的更深一点,我害怕师兄总有一天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时候爹娘会怎么样?我们又会怎么样?这些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里,现在说出来心里真舒服,真是很舒服阿。”
或许是说出了心里的秘密让陈长乐变得轻松,她的脸上出现了笑容,笑一笑十年少,少女越变越小。
“陈师妹!”少女在卫匡和方白羽惊愕的目光中变成了女孩又变成了娃娃,娃娃栩栩如生,就好像视频中五岁的陈长乐一样。
“回忆那么伤。”沙雕先是伪装了一把文艺青年,然后低头把地上的娃娃拾了起来。
“死。”卫匡的天罗扇不知何时已经拿在手中,无数风刃随着青年的暴走向中年人袭去。
“游戏不是这么玩的。”沙雕叹息了一声,他叹气前卫匡还站着,叹气后青年已经跪在了地上。
“食物有问题。”卫匡目眦欲裂的看着沙雕,他想说酒肉里有毒,可什么毒能把修真者毒倒?
“不好好玩游戏的人要受到惩罚。”中年人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青年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他的外形没有变,但大小比从前小了数十倍,表情越来越僵硬,卫匡也变成了娃娃。
“有毒的不是酒肉,而是人心,从你们进入升斗村开始这些毒就在你们的身体里了,我只是控制着毒发的时间。”沙雕终于回答了青年的问题,可惜卫匡已经听不到了,两个娃娃被大胡子一起摆在桌子上。
方白羽感觉这些娃娃很熟悉,仔细一想它们竟然和王老虎摊子上卖的那些一样真实。
“你就是村长?”真相只有一个,少年感觉自己离答案已经很近了。
“你玩完这一局就知道了。”沙雕又摇起了色盅。
“噼里啪啦。”中年人的手重新落回桌上:“这次你猜几点?”
老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金超群不停的奔跑,他不明白明明是聚众围殴落水狗的戏码,怎么就变成了自己被村长追捕?
“噼里啪啦。”雨还在下着,好像和之前一般但又绝不相同,因为它们的颜色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色,这些红色雨水所到之处途经的一切都在变化,不管是人还是物。
茅舍变的只有矮几大小,丈高的树木现在齐肩,最恐怖的还是人,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现在都变成了娃娃。
道士跑不动了他趴在地上,那些雨水有着非比寻常的力量,让他这个已经接近了然顶峰的人都如此疲惫。
“青鸢等等我。”耳中又是那个充满诱惑的声音,似乎只要回回头就能重拾那些遗失的美好。
金超群不敢回头,马大姐变成人偶少女的一幕还在脑中回荡,道士清醒了一些,他从怀里掏出一道黄符贴在自己印堂上。
那声音好像小了一些,金超群起身刚想往前走,就发现那把要命的油纸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眼前?
砖房里色盅已经打开了,刚刚方白羽又猜了一点,他觉得这一次还是会开大,可惜少年不是女人,所以他的直觉并不是很靠谱,这一次开出的点数就是一点。
“你准备回答问题吧。”沙雕把小瓷瓶推到了方白羽面前,示意他挑一个纸团出来。
少年有弄戏吊命,系统总不能看着他被玩死,想了想决定还是先不和沙雕翻脸,方白羽伸手从小瓶里拾出一个纸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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