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碧微微皱眉,垂眸半响,才放下了文件,“这份文件是造假的,我没做过的事,怎么薄先生很想让我蒙受覆盆之冤?”
她的语气很笃定。
做一份资料很简单,哪怕没有实物证据,知道面膜里的毒素也很简单,能造成不孕的毒素少之极少。
一般人很难有乔碧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正是因为她丝毫不心虚。
薄景渊没有否认文件是假的,那么就真的是假的,他为了逼她承认害了他母亲,可真是煞费苦心,阴阴什么都没查出来。
见状,乔碧看着他阴沉的眼眸,娇媚一笑,“如果薄先生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不奉陪了,一会我还和男人有约会呢。”
离开前,仿佛故意气他一样。
在她起身之时,薄景渊眼底那一抹犹豫彻底荡然无存,他绝情残忍地薄唇微启,“乔碧,既然你不珍惜我给的机会,那这份文件我会直接交给警局处理。”
乔碧的步伐怔了怔,她刚想说一份假文件能判她什么罪行,就听到男人喉咙里溢出比地狱还森寒的话语,“你该知道哪怕这份文件是假的,在榕城也没人敢认为我说的是假的,而你要为伤害我母亲付出代价。”
他在用权势打压乔碧,这是他对乔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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