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碧毫无知觉,直到头顶覆盖下来一片阴影。
她还没有神智的那一瞬间,被男人一把拉起,乔碧被拉到病房阳台栏杆边,眼下是十几层高的高楼,寒风吹散了她的长发,森寒入骨。
乔碧渐渐恢复神智,一眼就看到半个身子差点倾出十几层高楼外的自己,而腰间是强有力的手臂滚烫环着她。
回过神的她,本能地抓住了搂着她的男人。
薄景渊冷漠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没有推开她,“清醒了吗,没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乔碧。”
听到他的声音,乔碧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他也是最没有资格对她说这句话的人。
见她依旧没有反应,薄景渊抬手捏着她的下颌,“你就这么脆弱吗?只是被人摸几下碰几下,就精神崩溃了,如果我没记错,我赶到的时候你们还没做到最后一步吧?”
他戏谑的口吻,几乎点燃了乔碧的怒火,仿佛还可惜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样,用一种看戏的语气侮辱她。
乔碧猛然拍开他的手,拽紧他的衣襟声眼红嘶喊,“你知道一个人最绝望无助到想过一死了之到底是有多痛苦,你知道被一个畜生上下其手的时候到底是有多恶心,你知道从看到那畜生倒地的希望到看到是你来救我的绝望,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这个畜生,薄景渊!”
薄景渊冷眼看着她失控,听着她的辱骂,更没想到她力气大到扯坏他的衣襟,指尖划破了他的侧脸一丝血丝。
他抬手抹掉了侧脸的血丝,眼色阴鸷,森寒一字一句,“要么你就从这里跳下去,干干净净一死了之,要么有能耐就活下来,报复每一个伤害过你的人,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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