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慕容潋在抬眸间无意中看到在白绫对面的柱子上有一处用刀划裂的痕迹,因上边落满了灰尘,看的不是很清楚。
慕容潋的眼神沉了沉,抬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后,便看清了上边清晰的韩德妃三个字。
慕容潋的眼睛闪过寒意,韩德妃,又是韩德妃,这三个字,无疑有可能是姐姐死前满心恨意的刻下的。
慕容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又仔细观察了整个屋子内的各个角落,发现再没有别的线索后,慕容潋才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屋子。
看了眼空无一人的院子,慕容潋微微挑了挑眉,眼看着天色就要转明,慕容潋也顾不上宋睿堂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便赶忙朝芳清轩奔去。
回到芳清轩后,慕容潋看了眼躺在床上熟睡着的宋睿安,心里闪过一丝暖意,轻手轻脚的褪去身上的夜行衣后,便又重新钻进宋睿安的怀里,闭眼睡去。
载坤殿内,本应早已熄灯的卧室内,此刻灯火通明。
舒燕华冷眼看着窗户旁的宋睿堂,而在她的脚边的是已经被其打晕的青芯。
宋睿堂皱眉神色复杂的看着舒燕华,“是你故意将慕容潋引进碎杏阁的?你想在干什么?”
刚刚在碎杏阁内,慕容潋进去后,他便发现了鬼鬼祟祟的青芯,一眼就认出她是舒燕华宫里的,便将其打晕后,来到了载坤殿。
舒燕华冷哼了一声,眼神讥讽的说道:“怎么,连你也喜欢上那个贱人了?前几日你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吗?这才几日,你便前来为那个女人质问我。”
宋睿堂看着舒燕华的样子,眼里闪过了一丝疼惜,转而上前温柔的说道:“我没有喜欢上他,我只是不喜欢你算尽心机达到目的得样子,你想要干什么,你给我说,我帮你。”
舒燕华往后退了几步后,冷声道:“我要让慕容潋帮我除掉韩德妃!”
“好,我帮你!”
次日,慕容潋睡饱悠悠转醒的时候已是巳时,身旁得宋睿安早已起床去上早朝去了。
云裳替刚刚起床的慕容潋梳着头发,眼神略带担忧的问道:“主子,你昨晚可发现了什么线索。”
慕容潋微微沉眼点了点头,低声道:“我怀疑姐姐的死和韩德妃有关,云裳,等用完午膳后,你看看能否找到之前伺候姐姐的下人,向他们打听一下韩德妃和姐姐是否有过节。”
云裳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好的,主子。”
用完午膳后,慕容潋心事重重的坐在前提内喝着梅茶。
不消片刻,出去有一个时辰的云裳便快步走了进来,慕容潋抬眸急切得看着云裳道:“怎么样?可问到了什么?”
云裳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主子,果真不出你所料,那韩德妃和大小姐果真有过节,奴婢听之前伺候过大,那韩德妃一向嫉妒大小姐的恩宠,在大小姐生前还多次欺辱过大小姐,还曾想过陷害大小姐,不过没有成功,对了,奴婢还听说,在大小姐自尽的那天上午,韩德妃去找大小姐谈过话,虽不知谈的什么,但韩德妃走时十分得意。”
慕容潋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握住茶杯得手因用力而指甲泛白,“定然是韩德妃欺辱了姐姐,姐姐心里受不了,便羞愤自尽了!”
云裳紧张的看着慕容潋道:“主子,你要怎么办?”
慕容潋危险的眯起眼睛,冷声说道:“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但我定要让韩德妃生不如死。”
是夜,宋睿安还没有来到芳清轩,慕容潋正在洗漱的时候,宋睿堂忽然出现在了屋内,慕容潋微微诧异的看着宋睿堂,紧张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皇上等会就过来了,如若被他看到,咱们可解释不清楚。”
宋睿堂微微挑了挑眉,戏谑道:“放心吧,今夜皇上不会过来。”
慕容潋愣了一下,紧张道:“为什么?难道他要去别的宫里。”
宋睿堂耸了耸肩,“不是,是今天朝上发生了一些事,估计他今晚有的忙的了。”
慕容潋暗暗舒了口气,转而问道:“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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