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妃原本抽搐的身子渐渐平静了下来,整个人却晕了过去。
眼见已经问不出什么了,慕容潋气恼的暗骂了一身,转而眼神冰冷的看向刚刚银针射出的方向,却已空无一人。
慕容潋心绪不定的回到芳清轩,却见云裳神色慌张的抱着衣服在后门等着她,心下有些疑惑,赶忙上前问道:“你怎么站在这里。”
云裳看到慕容潋后明显松了口气,赶忙道:“皇上在里边呢,奴婢让红袖扯了个慌说主子你还没有从载坤殿回来。”
慕容潋心下一惊,赶忙拿起云裳怀里得衣服一边换着一边道:“来了多长时间了!”
“有一会了,主子你快穿,穿完奴婢随便帮你挽个头发,应付一下。”
慕容潋点了点头,赶忙穿上了衣服,云裳也赶忙从怀里掏出了两根簪子替其随便的打理了一下头发后,便相携从正门进入。
慕容潋刚刚进入正殿,便见宋睿安沉着脸坐在上位等着她,慕容潋心下微微紧张,浅笑着上前道:“皇上,今日你怎么来的这般的早。”
宋睿安微微皱眉的看着慕容潋,见其浅笑嫣然,杏眼无辜的看着自己,心下有些无奈,抬手将慕容潋拉到自己的面前,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问道:“朕听说载坤殿内的宴会早已结束,为何你这么晚才回来。”
慕容潋浅浅一笑,微微嘟唇,将刚刚在外边早已想好的理由,缓缓道来:“刚刚在载坤殿内,发生了一件十分吓人的事情,所以臣妾心率不定,便让云裳陪着在路上散了散心。”
宋睿安闻言,眼睛微微沉了沉,低声道:“什么吓人的事情?竟将你吓得
这般模样。”
慕容潋神色有些怯懦道:“这几日宫中盛传碎杏阁内闹鬼,今夜本来其乐融融的宴会也忽然被一阵阴风作祟,吹灭了所有的蜡烛,德妃娘娘也被吓得晕了过去,此刻也不知是怎般模样。”
宋睿安看着慕容潋怯懦胆小得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转而道:“别怕,明日朕派人去寺中请一位大师,来宫中做做法,驱走那些鬼魂。”
慕容潋浅笑着歪头靠在宋睿堂的肩上,“谢谢皇上。”
次日一早,慕容潋满怀心事的送走了去上早朝的宋睿安后,赶忙命云裳去昭阳殿打探韩德妃的消息。
不消片刻,云裳就赶了回来,欣喜的说道:“主子,你好厉害呀!那韩德妃竟被你吓得疯癫痴傻了,现如今昭阳殿内哭声一片,韩德妃现在是疯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
慕容潋心下一惊,皱眉呵道:“什么?他居然疯了!”
云裳微微愣了一下,呐呐的说道:“对……对呀主子,难道,你不满意吗?”
慕容潋暗叹了一口气,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道:“无事,你且先退下我一个人静一静。”
云裳抿了抿唇,心下虽然疑惑,但只能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转身悄悄的退了下去,临走时还体贴的将房门关了上去。
慕容潋心烦意乱的坐在屋内,细细的想着昨晚的事情,如今韩德妃被吓疯了,十分有可能是因为昨晚的那根银针作祟,定然是因为刺激到了某个神经,所以韩德妃才会发疯的。
如今韩德妃已疯,关于皇后的事情定然也无人问起,又一条有用的线索就这样断了,不过好在韩德妃也算是罪有应得。
临近午膳的时候,云裳雀跃的在一旁唠叨道:“主子,今天宫中来了一个大师,说是要做法的,咱们下午。”
慕容潋心情有些不佳,“都是些江湖骗术,实在没意思,你要想去,就自己去看吧!下午我让红袖陪我去御花园逛逛。”
闻言,云裳微微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低声应了一声。
下午,慕容潋和红袖随意的在御花园内闲逛着,忽然听闻前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慕容潋微微挑眉,抬眸看去。
只见本应陪在皇上身边的全福,此刻正和一旁做和尚打扮的高人嬉笑交谈。
全福显然也看到了慕容潋,赶忙上前拱手道:“潋才人安好!”
慕容潋微微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和尚,浅笑道:“这位就是今日皇上请来做法的大师吧!”
大师闻言,淡定的抬手作揖道:“阿弥陀佛,潋才人有礼了,贫僧法名寤桀,才人唤我寤桀就好。”
慕容潋微微点了点头,心下对这般人士没有好感,浅笑道:“你们还要敢去做法吧!我就不打扰了。”
话音刚落,慕容潋抬步准备离去,忽然身后的寤桀唤道:“施主请留步!贫僧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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