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气息袭来,慕容潋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丝烦躁,转而立即闪身朝一旁跑去。
烈痕见状,立即策马追了上去,慕容潋微微冷哼,转而快速的拔下头上的发簪,转身身姿矫健的将发簪插入马脖子上的大动脉。
滚烫的热血瞬间喷射出来,马凄惨得鸣叫了一声,便倒了下来。
慕容潋见状,趁着马背上烈痕自顾不暇的空挡,立即拔出发簪,转身快速离去。
可是慕容潋刚还没跑两步,便见一身白衣,面色憔悴的白越尘挡住了慕容潋的去路。
慕容潋面色微沉,脚下的速度不减,依旧径直朝白越尘的方向飞去,想要从其头上飞过去。
白越尘双眼有些受伤的看向慕容潋,待其快要接近自己时,手中的折扇猛的打开,狠厉的向慕容潋扫去。
慕容潋现下一惊,显然没有料到白越尘竟会武功,快速前进的身躯猛的一顿,脚下微微向前一蹬,慕容潋整个人向身后踉跄的退了几步,险险的躲过那个攻击。
可是慕容潋已经脚下不稳,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白越尘趁其不被,立即扔出一枚石子,准确无误的点了慕容潋的定穴。
身后的烈痕见状,立马招手同数十名小喽喽们上前将慕容潋围在其中。
烈痕愤恨的看着慕容潋,暴躁得说道:“你这女人,老子真心把你当弟妹,你却算计我们,将我们灌醉后,竟然逃跑了。”
一旁的白越尘见状,赶忙上完挡在慕容潋的面前,低声道:“大哥,你消消气,我同潋儿说两句。”
烈痕见其护犊子的模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她有什么好,对你不情不愿,你这般才貌,何必这般,还是个嫁过人的,唉。”
白越尘微微皱眉,“大哥,你不要说了,我自己会处理。”
说完,白越尘便不顾烈痕的脸色,转身蹲下,满眼复杂的看向坐在地上的慕容潋,轻声道:“潋儿,今早我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说,皇上已经失忆了,你知道皇后的手段,现下宫中再也没有人提起你,皇上也不会知道之前有你这么个人存在,如今你还回去做什么,跟我走吧,离开那个是非的地方,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慕容潋丝毫听不进白越尘的话,决然道:“我知道,所以我一定要回去,让他想起我。”
白越尘轻皱眉头,神色有些温怒的说道:“你要怎么回去,回去又要怎么做,皇后现下已经将銮恩宫的人全部关了起来,并且严厉命令宫里的人不许提起你,你要怎么进宫,如若皇上见了你还是想不起你,你要怎么办,皇后定然是容不下你的。”
一声声的质问,让起先神色激动的慕容潋渐渐得冷静了下来,白越尘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可是,自己总不能坐以待弊吧。
白越尘看出了慕容潋神色间的变化,微微得叹了一口气,转而柔声道:“潋儿,你先听话的待在青虎山,我怎么说也还是一个太医,宫里的人也还都不知道你这次是被谁掳走的,所以,我先回皇宫,替你探探底,看看皇上的失忆是否可以
治好,到时时机成熟,我再帮你进宫好不好?”
慕容潋闻言,微微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皇宫内,议事殿中,宋睿安平淡的坐在书桌前批改着奏折,他虽已经失忆,但是这种平时经常做的事情,他依旧游刃有余,从小学习的治国之道并未忘记。
全福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侯着,看着其面无表情,神情冷淡的模样,心中微微感叹,认识慕容潋之前的那个雷厉风行的皇上,又回来了。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待宋睿安将面前的这一本奏折批阅完毕之后,抬手将其合了起来,放到了一旁,转而又重新拿出一本,还没有翻开,眼眸却无疑瞥见桌角处奏折压着的一张纸上,宋睿安的眼神微微的沉了沉,转而抬手将那张宣纸抽了出来。
一时间,一张写满潋儿二字的一张宣纸呈现在宋睿安的面前,宋睿安微微皱眉,薄唇轻启道:“潋儿潋儿……”
话音刚落,宋睿安的胸口便立即不受控制的抽痛了一下,手里的毛笔滑落在地,宋睿安神色微变,一手紧紧地捂在胸口处。
一旁的全福见状,赶忙上前扶住宋睿安,担忧的问道:“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宋睿安微微摇了摇头,一双凤眼紧紧的盯着桌子上的宣纸,沉声问道:“这张纸是谁写的?潋儿又是谁?”
全福闻言,抬眸看向桌面,待其看到桌子上的宣纸后,眼里立即闪过一丝慌张,今早皇后找自己说的话,他依旧记得,“慕容潋”这几个字现下是宫中的禁忌,谁若提起,便是死罪。
全福支支吾吾的说道:“奴……奴才不知道,估计是哪个主子乱写的吧......奴才这就收拾了,皇上莫怪。”
全福说着,便抬手准备将那张纸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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