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医点了点头后,继续道:“还有,皇上的两名暗卫也受了伤,皇后的意思是要让他们沉睡,不让他们醒来,皇上也不知他们的存在,去给两名暗卫送药的事,以后就交给你了,切记,不敢看的,不该问的,都不要做。”
白越尘闻言,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显然没想到舒燕华竟这般大胆,敢对皇上身边的亲信下手。
胡太医显然也看出了白越尘神情中的不满,叹了一口气,道:“皇宫之中,明争暗斗,咱们这些做下人的,最好的保身之策就是上边让咱们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不问,是最好的。”
白越尘微微抿唇,转而拱手道:“是,学生明白了。”
是夜,青虎山上,慕容潋百般无聊得坐在窗前,静静地观赏着天上的明月仿若近在咫尺的星河。
忽然,一只通体雪白的白鸽自远方扑扇着翅膀朝慕容潋飞来,慕容潋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这是白越尘答应给自己的飞鸽传书。
慕容潋坐直了身子,伸手让鸽子落在了自己的手腕处,待各自站好了以后,慕容潋抬手小心翼翼的取下来上边的信封,抬手让鸽子飞走,便小心翼翼的伸开信封,细细的看着上边的文字。
慕容潋拿着信封的收微微攥紧,细长的眉头微微皱紧,再没有半分轻松。
舒燕华居然敢捏造事实对宋睿安说自己已死,而且还将銮恩宫内的所有下人都囚禁了起来,甚至胆敢在九烨和陌扬的药里下毒,防止其醒过来,实在是胆大包天。
白越尘在信中的最后,安慰道:“你且放心,九烨与陌扬的药现在是我在负责,我会偷偷改变药房,让他们快些苏醒过来,到时咱们与他们里应外合,将皇后打压下,至于你的宫人,我会找机会进去探望,至于皇上,我今日还为见到,明日我去看看,皇上的失忆可否医治,明日给你答复,你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慕容潋缓缓得合上信,眼内暗潮涌动,现下宫内大变天,舒燕华趁着宋睿安失忆的机会,明目张胆的欺君,实在可恶,幸好有白越尘在宫内帮助自己,到时等九烨和陌扬苏醒后,一切便会好转。
正当慕容潋在静静的想着心事的时候,原本安静的山寨内,忽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尖叫声,紧接着便传来了妞妞隐隐约约的哭喊声。
慕容潋微微的愣了一下,转而脑海中浮现出妞妞可爱机灵的模样,心下微微一惊,便立即起身跑了出去。
山寨内的其他人显然也听到了声音,都纷纷走出房间,朝烈痕的住处走去。
待慕容潋赶到得时候,烈痕的住处门口已经围了好多的人,里边还能隐隐的听见妞妞的哭声,和烈痕烦躁的低吼声。
慕容潋心下微急,转而侧身挤了进去,但慕容潋看清屋内得一切后,眼里充满了震惊。
只见李昭仪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的角落里,眼里满是恐慌和无助,而烈痕也没穿上衣,只穿着一条褒裤,神情有些尴尬的坐在床边,而妞妞正满眼伤心的
站在门口大声的哭泣着。
慕容潋赶忙弯下了腰,将妞妞揽入自己的怀中,捂住她的双眼,不让她再看床上的一幕,低声安慰道:“妞妞乖,不哭。有事给姐姐说。”
怀中的妞妞一改之前的温顺,此刻犹如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浑身都充满了警惕和惊骇。
只见妞妞狠狠地咬向慕容潋的手,慕容潋微微闷哼了一声,双手微松,妞妞便从慕容潋的怀中挣脱了出来,小腿快速的交替着,不一会便跑到了烈痕的身边,小嘴微张,又一脸恶狠狠的朝烈痕的小腿处咬去。
直到听到烈痕也微微的闷哼了一声后,妞妞才松开了手,稚嫩的声音满是狠厉的说道:“我要给我娘亲说,给我娘亲说爹爹不要娘亲了。”
说完,妞妞便转身,径直的跑了出去,期间还将蹲在地上的慕容潋撞到在地。
屋内的烈痕见状暴躁的吼道:“看什么看,还不派人跟着妞妞,保护她的安全。”
一声怒吼,门口的人便零零散散的都走了开来,唯有坐在地上的慕容潋依旧看着床上的两个人,细眉微挑,无奈道:“要不要给我说一下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们劝劝妞妞。”
青虎山的大殿内,烈痕和李昭仪穿戴整齐后便都一脸尴尬的坐在了慕容潋的对面。
慕容潋微微抬手喝了一口茶,转而抬头看向烈痕,沉声道:“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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