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昭仪看着红袖绿袖走了出去,并关严实了门后,这才靠近慕容潋,贴近她耳边低语:“娘娘,臣妾今日来叨扰娘娘,带来了一件东西。”
慕容潋听她这么说,更加觉得事情严重,于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
冲着门口喊了声:“心儿,你来。”
只见心儿从门外进来,虽言行镇定,但呼吸却有些凌乱。
慕容潋不动声色,带着些许笑,对心儿说:“心儿,去,将皇上前些日子赏给我的碧螺春拿来,泡上一壶好茶,将这壶茶换下去吧。”
心儿低头应道:“是,娘娘。”
说罢拿着茶壶便退下去了。
慕容潋看着心儿将门关上,才示意媛昭仪继续说下去。
媛昭仪得了示意,才又继续说道:“娘娘,这东西,是储秀宫里头的。”
说着,便将一个像挂坠的东西拿了出来。
只见媛昭仪指着挂坠上的字样道:“这是储秀宫灯笼上的挂坠,储秀宫的灯笼都是有金丝镶嵌,内务府为防宫人偷盗,都会在灯笼挂坠上刻上所属宫殿,很是隐秘,一般宫人,都不知道,若不是臣妾一不小心将这挂坠掉在茶碗里,臣妾也发现不了。”
慕容潋接过玉坠,将其扔在茶壶中,只见那玉坠入了水,水中竟映出了储这个字的字样,慕容潋见状,笑着道:“你说这么些小玩意,内务府还真有这等心思啊。”
媛昭仪也笑着道:“是啊,这么个小玩意,还能这么折腾,听说娘娘宫中的心儿是娘娘前几日带回来的,一进了延禧宫,便很受娘娘喜爱,今日可是她在门口当值?”
慕容潋听到媛昭仪这么说,暗中思索:那心儿,可巧的很,走水当天救了本宫,还正巧是储秀宫出来的。
可面上却不透露半分,对着媛昭仪亲和道:“姐姐,这话是何意?”
媛昭仪闻言,忙行礼:“娘娘真是折煞臣妾了,臣妾哪里配得上和娘娘称姐妹,娘娘,要当心啊,她是储秀宫里出来的。”
慕容潋暗暗挑眉,心里对心儿的防备又重了几分,又想起了走水的巧合,对着媛昭仪轻笑道:“是啊,还是要当心一些。”
而后又问道:“这东西,你是如何寻见的?”
“昨夜,臣妾夜里有些睡不着,便出去走了走,就捡到了这个玉坠。”媛昭仪轻声回道。
慕容潋听到媛昭仪这么说,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拿着这玉坠看了看,又道:“姐姐莫急,这东西,就放在本宫这里,既然你给了本宫这么重要的一条门路,本宫自是不会忘了你。”
媛昭仪听慕容潋这么说,没有半分欣喜,而是惶恐应道:“娘娘,臣妾这么做不是为了娘娘的惦念,只是想让娘娘安心,臣妾并非蛇蝎心肠的毒妇。”
慕容潋闻言,依旧亲和着说:“姐姐,你怎么这么说,我既然已认你为姐姐,自然要时常惦念着你。”
话音未落,只听门外传来通报:“娘娘,奴婢已将茶换好。”
慕容潋唤道:“端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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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心儿闻声,便端着茶壶推门进来。
随后对着媛昭仪道:“你我聊了许久,怕是渴了,喝些茶吧。”
媛昭仪笑着道:“臣妾叨扰已久,是时候回去了,娘娘,臣妾还是退下了。”
慕容潋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多留,应和着:“好,姐姐既然这么说,便回去吧,有空常来往。”
媛昭仪答应着,便行礼退了出去。
慕容潋见
看着媛昭仪去了的背影,慕容潋低声道:“真是好一个媛昭仪啊,是个妙人。”说完,转过身看着正在摆弄茶壶的心儿,冷下了脸,对着心儿喝道:“心儿,本宫问你,你是不是有些事瞒着本宫!”
馨儿一颤,噗通一声,立刻跪了下来,委屈道:“娘娘,心儿没有,娘娘一定要相信心儿……”
不等她把话说完,慕容潋便将挂坠扔在地上,问道:“这东西,你眼熟嘛?你刚才,莫不是出去送口信去了!”
心儿看着那坠子,脸立刻就白了,颤抖着道:“娘娘,娘娘饶命啊,奴婢……都是让人指使的啊!”
慕容潋见她这就要供了,皱了皱眉头,而后恢复如常,问道:“那你说说,是谁要你留在本宫身边?”
心儿连忙磕了几个头,哭着道:“是……是皇后娘娘!娘娘,您不要杀我,奴婢,奴婢都是受皇后娘娘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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