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也墨突然地应肯,苑源有点懵了,过了半晌才问:“不会太麻烦吗?其实我也可以想一些别的事做……”
“没关系。你想的,我都会尽力帮你达到。”因此你绝对不能离开我,否则……白也墨心中默默的接着话。
说着,白也墨向苑源走过来:“我感觉你有点怕我。”
不等苑源回答,白也墨就安排了起来:“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穿插着其他情绪,平等的恋爱——这也是你说的。”一转身,白也墨已经消失在书房。
白也墨的阴晴不定让苑源也莫名的感到委屈,但她愿意再等等。
作为一个曾经的心理咨询师,假设白也墨对她说的往事是真实的,那么他应该在遭遇家庭破灭、社会黑暗后,造成了轻微的情感缺失,以及一定程度上的反社会。但他的成长以及他的人格,仍旧驱使他往好的一面发展。
苑源相信,此时的白也墨心中也一定非常煎熬。
确实,白也墨一连喝了三四杯水,但心中的烦闷还是无法消除。
面对苑源,他总是会做出与平时不符的动作。
他总是对她有多一份的耐心、多一份的忍让,与更多的自我暴露。而这些行为,根据以前的经验表明,都是危险的,甚至有可能造成自己的死亡也家族的覆灭。
但一看见苑源,这份情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些习惯性的想法出来干扰着自己。他迷茫了,仿佛一个身在大海中央,失去方向的孤舟。
苑源明白,作为唯一能引导局面的人,自己要在这段关系中踏出第一步了。
同一城市的另一个地方,辛蒂拉被迫又回到了那个关着自己的小房子里。因为她还有点作用,因此那些人打她并没有下重手,都是一些皮外伤,过上一个星期就都消退了。更何况他们的手段比打她还要恐怖。
辛蒂拉想着自己刚回来时看到的那一幕:一个人指着高老板他们愤怒的骂着,即使自己被压在地上,但严重的愤恨却越加猛烈,仿佛要看穿他们的脑袋似的。
辛蒂拉看着他们拿出了一个盛满药剂的针管。那瘆人的寒光忽的扎了进去,不一会刚刚还剧烈反抗的人,已经趴在地上如同死水了。
就当辛蒂拉以为这是致命的毒药时,地上的人开始狂笑起来,然后一点一点从地上爬起来,像疯了一样开始笑着、跳着。
“这是卖的很火的开心针。只要打下去,无论你有什么愿望,都能实现。而且很难戒掉,几天一次那是必须的,”方脸男阴森森的话语现在还回响在自己耳边:“所以要乖乖听话啊。”
辛蒂拉屈服了,她答应他们,按照他们的要求去蛊惑白也墨。
而作战计划也渐渐浮现在她的眼前:首先是由辛蒂拉直接去找白也墨,让白也墨帮自己最后一个忙,然后将他诱骗到他们早已准备好的房子中。趁白也墨没有防备将他一举拿下。
“那我以什么理由诱骗他呢?”
两个年轻男子白眼一翻:“你以为我们为什么给你买暴露的衣服。去勾引他啊!我们都查得到,你和白也墨私交甚好,公司里甚至还传过你们两个人的绯闻。”
辛蒂拉沉了沉眸子,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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