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枫拱手再次谢恩,“臣,谢过皇上。”
“行了,这荀国一事也就算是到此结束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了,退下吧。”孟廷轩还等着去看看这苏慈呢,这白延回来了,他面上虽然没什么,可是这心里始终是不舒F的,他就怕这苏慈还惦记着白延。
“臣,告退。”秦御枫离开之后,孟廷轩就去见了苏慈。
此时的苏慈正躺在软榻上小憩,宫人见孟廷轩来,正要通报,却被孟廷轩制止,孟廷轩让他们都退下了。
而他一个人缓缓地走了进去,去到了苏慈的身边,就站在那静静地看着睡着的苏慈。
当年,他对苏慈一见钟情,便不择手段地强行将她绑在身边,用她亲人的X命作威胁,用白延的X命作威胁,苏慈不答应也得答应。
在他看来,不论如何,先把人困在了自个儿身边,以后日子长久,他总能打动苏慈的心。
这十多年来,苏慈对他的变化他也是看在心里,从当初的不理不睬,到如今的T贴关心,他不管这里头到底有没有真心在,但至少苏慈这的变化,就说明他成功了。
如果当年他放走了苏慈,那么他就不会是与苏慈在一起十多年,而是一个人痛苦十多年,他这十年来,尽最大努力对苏慈好,只要苏慈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就一定能够回心转意,放下白延,来ai上他。
可,答应了苏慈,不杀白延,始终是他心中的一个隐患,这白延不死,怕这苏慈心里深处,还藏着这份情。
虽然他们已经有十多年不见,如今白延竟然S自回京,虽说是为了公事回来,又有秦御枫的亲笔书信为保,但苏慈知道了这事儿,会是什么反应,他有些担心。
可其实他也想过,就算苏慈还惦记着这白延又如何,他们已经分开了十多年,现在苏慈是他的ai妃,与白延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没可能的了。
不过是他心里想到这事就有些过不去罢了,是这嫉妒心在作祟罢了。
“云儿,我想喝水,你给我倒点水……”苏慈睡醒了,还没睁开眼就说道,这边说才边睁开眼睛,结果,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站在一旁的孟廷轩,顿时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忙起身想要给孟廷轩行礼。
却被孟廷轩按着,“不必行礼了,朕给你倒水去。”
苏慈受宠若惊地说道:“这怎么行,臣妾还是自个儿去,哪里敢让皇上来。”
说着,她便下来,可孟廷轩还是拦着,“是不是不听朕的话了?”
“可,可这哪有让皇上给臣妾倒水的理儿,皇上您这不是折煞臣妾嘛。”
“朕给自个儿心ai的nv人倒杯水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行了,你就别跟朕急了,等着,朕给你倒去。”说完,孟廷轩就过去给苏慈倒了杯水过来。
苏慈接过他手中的水,“谢谢皇上。”
“慈儿客气了。”孟廷轩笑着坐在边上,看着苏慈喝水。
苏慈喝完了之后,孟廷轩还帮忙把空杯子放回去。
苏慈看着如此殷勤的孟廷轩还真是有些不自在,“皇上……来很久了么,怎么也不叫醒臣妾?”
“见你睡得正熟,不舍得吵醒你。”孟廷轩放好杯子后,又坐了回来。
“可……可怎么能让皇上等这么久……这,臣妾实在是罪过。”苏慈刚要起身,准备给孟廷轩跪下赔罪,却被孟廷轩拉住。
“好了,朕从头到尾就没怪过你,你作甚要一直这样自责,你知道么,你越是这样小心翼翼,越是让朕觉得生分你知道么?”
苏慈楞了一下,有些不敢看孟廷轩,“皇上是君,臣妾是臣,自然要小心翼翼,这不是生分,是君臣之间理应如此。”
孟廷轩叹了一声,“可朕来你这儿,只想与你同普通夫Q一般相处,而不是要你对朕太过毕恭毕敬。”
苏慈摇了
摇头,“这,怕是实在于礼不合,便是臣妾想要这样,可那些大臣若是知道了,肯定也会说闲话的。”
“这是你与朕闺中之事,岂能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你不说朕不说,谁知道?”
不管苏慈说什么,孟廷轩都有话回她,搞得接下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孟廷轩见她沉默了,也跟着沉默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慈儿最近心情怎么样?”
苏慈怔了一下,“皇上怎么问这个,臣妾的心情……还好啊,怎么了?”
“没什么,朕不是怕忙于朝政,会不小心疏于对你的关心么。”孟廷轩解释道。
“皇上说的哪里话,皇上忙于朝政,便是疏忽了臣妾,臣妾也不会有怨言的,更何况皇上也没疏忽臣妾,皇上不是经常来看望臣妾么。”
“那就好,那朕就放心了。”孟廷轩看向苏慈,双眸含情,便起身将苏慈抱向了床边。
苏慈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勾着孟廷轩的脖子,直到孟廷轩将她放到床上。
一室旖旎,搅浑了两人的心,一颗不安的心,一颗麻木的心。
其实在苏慈睁开眼看到孟廷轩的那一刻,她就猜到了孟廷轩的来意了,所以她装不知,装看不懂,一如从前,不让孟廷轩看出她内心深处的情绪来。
好在这十多年来的锻炼,已经让她能够很好的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这孟廷轩无非就是想来看看她,在知道白延回来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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