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成道:“老哥哥勿急,这位是真神啊,等改天小弟弄份大礼再来求仙,现在嘛,我们还是回去饮酒作乐比较好,嘿嘿,小弟不来,老哥哥还没这功夫呢,人生得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雪。”
苏轼纠着老脸,又被他拖走了。
二人回到家中,却见苏清风从里面迎出来拜道:“见过师父,见过爹爹。”
苏轼刚要责备几句,于志成笑道:“你小子不会是吃不得苦跑路了吧?作坊安排好没?”
苏清风道:“您老放心吧,我可是向你老丈人汇报过的,再说,我要是半途跑回来,我爹不也得揍死我。”
“那你跑回来干什么?”
“五日前收到大姐家书,说那陈王八老打我姐的主意,小爷回来揍死他。”苏清风一脸怒气的说到。
苏轼本来是要找他算账的,听他这么一说,疑惑道:“休得胡说,我怎么不知道?”
苏清风道:“爹爹忙于公事,那里顾得上,姐姐怕惹出什么事端,不愿与您说,只好向我诉苦。”
苏轼道:“真有此事?”
“你自己看!”苏清风摸出一封信递给他。
苏轼展开那信,其中果然提及陈达多次邀约,并扬言提亲之事,忍不住一把撕了书信,大怒道:“竖子安敢!”
虽说是苏大人的家事,可这谁都看得出来,明显是对那陈达极为恼火,成哥对那厮也是相当的不感冒,便劝大:“老哥何需如此,若是不喜,推了便是,老哥在此动怒,别人可是看不见。”
苏轼愤愤道:“这陈老狗仗着瑞王撑腰,不思报国,胡作非为,还养出这么个小畜生,胆大包天,敢祸害到老夫头上来,哼!说起来,老夫也曾上过几次密折,却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唉!民之不幸,国之不辛啊。”
这老东西可是三仙教的保护伞,若是参得倒他,大炎那至于现在这个样子。于志成道:“老哥勿急,啃硬骨头嘛,得温水煮青蛙,慢慢来,只要找到突破口,那老家伙必然兵败如山倒。”
说话间,三人已走到客房,叫人端来个火盆,又搬来一坛五粮液,叫苏清风满上三碗,放在火炉边上,寒气顿时消散。
苏轼来回走几步道:“参不倒他,亦不能私下黑手。小兄智计无双,可否指教老夫,此事该当如何应对?”
日,那么耿直搞毛,有什么不能?要我说,为了家人,捅破天又如何!横的不行来竖的,竖的不行来滚的,什么暗器毒药,花椒辣椒,什么管用用什么,整死了事。何况这个年代,弄点神不知鬼不觉的案子,哪是那么好查的?
于志成还没说话,却是苏清风跳起来,一脸喜色道:“这事好办!让姐姐嫁给成哥不就得了,成了亲,谁还敢来瞎逼逼?”
逼逼这个词,自然是成哥教的,这小子学别的不行,学耍流氓倒是一等一的快。
于志成吓一大跳,擦!苏清风你个牲口,让姐姐做师娘,就没见过这么馊的主意。苏大人张大嘴巴,成哥尬成狗,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忙道:“此事不急,必有办法解决,再议,再议,先喝酒,来,苏大人,小弟敬你一碗。”
苏大人都顾不得批评苏清风,自顾自端起碗,咕咚咕咚如水一般喝下去,沉默半晌,还没来得及说话,便醉倒了。
苏清风安顿了老爹,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成哥一个下午烤火,无聊得一逼,晚饭气氛也是怪异到极点,苏大小姐一脸红透,苏老哥苏小弟也不说话。
这厮没心没肺,不管那么多,该吃吃,该喝喝,一夜睡到大天亮。
成哥还没起床呢,就听见苏府一阵喧闹,赶忙抓起衣服出去一看,前厅里码着一大堆礼品,个个都用红纸包好,陈达正趾高气扬站在中央,苏清风一脸恨意,苏大人则是平淡下面覆盖着怒火,一个穿着花棉袄的老女人正扯着大嘴说道:“陈公子文能安邦,武能定国,陈老爷更是统领十万大军,官居二品,更有当今瑞王殿下做靠山,陈家可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陈公子更是文采风流,多少好人家想攀龙附凤都叫陈公子拒绝了,陈公子对苏大小姐一片痴情,只要娶她一个,今日才托老身来说媒……”
那老婆子一阵叽里呱啦,听得成哥脑壳大,苏清风刚要发作,却见成哥出来,忙道:“嘿嘿,不巧得很,我姐昨日已许了人家,我看你这些东西还是拿回去吧。”
那老婆子还有一大堆说辞没说出来,却被苏清风直接整哑了火。
陈达却道:“唉!清风兄弟啊,为兄知晓以前常与你放对,对不住你,可那是玩乐,当不得真,你又何必拿苏小姐的清白来做借口,陈家与苏家门当户对,正是天作之合,除了为兄,还有哪个配得上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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