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四下溃散,大部分朝宁羌逃去。
这大好机会,哪能放过?
“马宗留下驻守!157至270小队随我追杀!”
不过三里路,溃兵很快逃到城下,忙叫城上开门,宁羌主将刚才已经被咔嚓了,留守不过一千人,副将也是个小虾米,哪里还敢将溃兵拒之城外,连忙打开城门。
“熄灭火把,弓营,城墙上的弓箭手都给老子射翻。”
宁羌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但前有利州,后有定军山,这个中间位置也没必要花大价钱去筑城,因此,宁羌也不是什么大城,城墙不高,也没护城河,前面逃兵的火把和城上的火把将道路和目标照得十分明确,飞羽军的弓营哪里是一般弓箭兵可比的?只一阵点射,城墙上的几十个弓箭兵连一箭都没发出来就被悉数点杀。
飞羽军随后掩杀,紧咬着逃兵的尾巴杀进城去,副将见势不妙,直接投降了。
清点兵马,此役飞羽军轻伤十四人,都是黑暗中摔伤的,宁羌守军还剩两千多人,却是头疼得很,不知怎么处理,留下吧,又怕关键时刻反水,杀了吧,又下不去手。思索半晌,只得令其全部缴了械,依旧驻守宁羌,将城中粮食全部没收,每顿分发。
夺下宁羌后,飞羽军并未进城驻扎,就在断崖口安营,休整已待。
一夜无话,五月初三,天色渐明,汉水方向的粮船终于进入葫芦湾,萧明诚的伏兵与船只相隔不过三四丈,船上的敌兵说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娘的,咱扬州的粮食为啥要送到汉中来?关中如此近便,为何不送?”
“这位兄弟所言极是,我们荆州也出了一半,还要逆水送来,又要供京城,还要供汉中,确是冤得慌。”
“关中可是京城所在,权贵如云,若还送粮过来,哪些官爷吃什么?玩什么?”
“大胆!你几个嘀咕什么呢?!敢非议朝廷,不要命了?还不闭嘴!”
话音刚落,岸边突然一声呼哨,只见首尾两条船上各落下来两百个黑不溜秋的物事。
“轰轰轰”,一阵密集的炸响,最后的一条船上全是粮食,为保险起见,萧明诚命人全往船的中部扔,船身都快被炸成两截,中间船舷早被炸开两个大大的缺口,江水一下灌进去,神仙来了也救不了。领头的船上尽是战马草料,被两百个轰天雷炸中,轰的一下燃起冲天大火,首尾两条船慢慢沉下去。
中间的射手早得了命令,炮响为号,四十个小队共四十名射手,都是花了大价钱培养出来的,50步外射飞石都不是问题的狙击手,每条船分四名,左右两岸各两名,几乎一阵齐射,便有四十个弩手掉入水中。
朝廷的运粮兵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扑通扑通跳进水中,两岸早有几十个梯子搭上中间的八条船,八个人有男有女,一马当先,犹如蜻蜓点水,只在梯子上轻轻一踏,便飞身上船,每条船上所剩无几的官兵眨眼便被斩杀殆尽。
这些船都是木制,萧明诚等人手中可不是一般的兵器,乃是天机阁特意打造的龙泉宝剑,稍一发力,便将船舷砍开一个缺口。
“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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