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她疑惑的看了眼两人,不解的给司善书行了个礼:“皇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把臣妾请过来了。”
“发生了什么,你心中不应该清楚吗?”洛天真气呼呼的反问,“皇后娘娘,扪心自问,臣妾对您不差了,为什么您要陷害臣妾呢?”
人心,果然是难以猜测。
“本宫怎么陷害了
你?”楚盈丽装无辜,拒绝承认,“洛才人啊,说话的时候可得注意分寸,不要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都乱说。”
还说她乱说?洛天真被楚盈丽惊讶得瞠目结舌:“你自己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的吗?为什么到了现在说反话了呢?若非你做的,臣妾会污蔑你?污蔑你臣妾能得到什么好处?”
洛天真真的是被气糊涂了,她从来不曾说过这样重的话。
在家中,她也是受宠爱的女儿,可到了这里以后,知分寸,知进退,说话也不太敢随着自己的心来,更是不争不抢,看待一切很平和。
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还是有人陷害她,让她不好过!
“你是否污蔑本宫,意义在于哪里,你自己清楚,本宫如何多说,你也是不会听的。”楚盈丽表现得落落大方,“只是,在没有拿出证据之前,管好嘴,不然啊,皇上想保住你也没有办法了。”
“哼!”楚盈丽愤然扭头到一边,牙齿咬得紧紧的。
见洛天真没有说话,楚盈丽搭话了:“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要是没有了,那就由皇上定夺了吧。”
说完,她浅笑着看司善书。
司善书正好也看着她,眼神带着打量。
楚盈丽眨了眨无辜的眼:“皇上,这件事真的和臣妾没有关系,纯粹是有心人的陷害。”
“所谓有心人,朕比你看得明白。虽说吧,皇后不能换,权利也必须在,可这许多的事,处理方法也有多种的。”司善书的话没有说得特别明白,但话中的意思,楚盈丽是听明白了。
意思就是,她是皇后,永远的有权利的皇后,只是她的权利会越来越小。
楚盈丽脸色控制不住的变了。
心也是疼的。
付出了那么多,可结果呢?凉薄又冷漠。
有些时候她都在想,为什么选择了这样走下去,为什么在这里认识了她们,自己回不到当初了。
为什么,有太多的为什么了。
眼,缓缓的闭上。
见楚盈丽难过,洛天真的心中才好受一些。
皇上的眼睛还是雪亮的,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他看得清楚。
只不过因为没有证据,她还是要受委屈。
想到这里,洛天真强迫自己振作起来,走到了司善书的身边,对着他甜甜一笑:“没有证据,有些事,终究是无法做的,臣妾明白,也理解您的做法,不论您做出怎样的决定,臣妾都不会反驳。”
相反的,她会心满意足。
而某些人呢,日子也不会好过太多。
“这件事,朕会调查的,但最近,你不能出宫,与外人交谈,更不能有小动作。”洛天真重重的点头,俏脸之上竟然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楚盈丽却不满:“此事已经有了定论了,为什么还要调查?皇上,您是不相信臣妾吗?”
司善书很想说不相信,但犹豫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并非是不相信,只是你们都是朕的妃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必须有个确定的答案才好有所行动。”
“是啊,确定的答案。”洛天真高兴的重复司善书的话。
楚盈丽的脸色微微黑了:“皇上,您这样,怕是有些不公平吧。”
司善书犀利的眼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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