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善书垂眸看着地面，没有说话。
“只是，我已经生不了孩子了。”这是她心中的痛。
多想拥有他的孩子，结果却没了。
“你身体再调理一下，还是有希望的。”司善书安慰她，“只是我不想生。”
“你必须生，不论和谁，都必须有一个孩子，这不仅仅是对朝廷，对百姓，更是对你自己的交代。”墨倾城语气有些着急。
司善书抬眸看着她，眼中有点点不相信。
他是抵触的。
“作为皇上，你已经没有专情的权利了，纵然你很想很想，也不可以去做。”墨倾城言辞犀利，“你对信儿的喜欢，大家都是看得出来的，也特别的羡慕她，可以得到你完整的爱。可从另一方面考虑，你也必须为了国家考虑。”
可能他不是很想做皇上，但做了就是做了，哪里能后悔啊。
“我。”司善书垂着头，说不出来话了。
他知道，倾城说得是对的，是他的状态没有调整好。
“我已经没有资格拥有你的孩子了，难过和痛苦我都有，可我没有办法。”有些事，是命中注定。
“你不恨那个人吗？”司善书突然转了话题。
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生孩子了。
也并非他有什么偏见，但身体，她们是很在一起的。
能不在意吗？
墨倾城自嘲一笑：“我很在意，可我清楚，我的在意换不来什么。”
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善书不是没有处理吗？
这，足以证明了一切。
“朕不是不想处理，也不是调查不出来，只是调查出来又如何呢？”依旧给不了你公平。
因为做这件事的人是皇后。
“是皇后做的，对不对？”墨倾城已经猜到了，其他的人，皇上想收拾直接处理了，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只有这皇后，皇上不得不考虑多的。
司善书颔首：“有些证据，有和没有的效果是一样的。”
“臣妾知道，所以臣妾并不奢求什么，能够比其他人多一点皇上的爱，我已经很满足了。”虽然，与想象中差距很大。
长长的叹息一声，墨倾城看向了别处：“以后，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吗？”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多。
司善书迟疑了。
今天他是状态特别不好，才过来的。
闻言，墨倾城自嘲一笑：“果然，我的奢望是没有意义的。”
皇上根本做不到，他们之间，只能这样了。
“我尽量吧。”司善书还是给了允诺。
闻言，墨倾城眼睛亮了：“这，这是真的？皇上，您真的愿意？”
司善书颔首，看着墨倾城的眼有些别样情绪：“你和其他人，终归是不一样的，朕不可能把你当成其他人的。”
所以……
墨倾城幸福的笑了：“不管以后如何，有您这句话，臣妾很开心。”
司善书垂眸，继续喝茶。
他可以喝酒的，偶尔的放纵也没有什么，但他不允许自己放纵。
放纵，没有好处。
“好，谢谢你。”此时此刻，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墨倾城陪着司善书静静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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