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宴撇撇嘴,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哪能啊,那还不是咱们家小四对人家姑娘念念不忘的,时隔三年,人小姑娘愣是还是没逃出他的魔爪,被那小子吃得死死的。”
听了他的话,宋钺突然陷入了沉默,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也挺想不通那姑娘到底哪点儿好,值得他这么死心塌的。
怎么就是不知道长记性呢,还颠颠的凑到人家跟前干嘛,嫌三年前伤得还不够狠是吗?还想故地重游,再挑战一次是吗?打算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是吗?
当初他把自己折腾的半死不活的,就剩半条命吊着了,送到医院了也毫无求生意志,不吃不喝的,就靠着营养液维持生命,害得一家老小为他提心吊胆的,就怕他想不开。
幸亏最后他自己想通了,走了出来,才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遗憾来。
但这才几年啊,怎么又给不知不觉的绕回到了记忆中的小路上呢,这条路上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他流连忘返,沉迷其中的。
不就是个姑娘嘛,以他们老宋家的家室,要找什么样的没有啊,只要他往那一站,手指都不用勾,都有成千上百的姑娘前仆后继的愿意倒贴上来,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呢。
再说他们家阿爵,要样貌有样貌,仪表堂堂,一表人才的,要身材有身材,一米九几的大个,到哪都挺惹眼的,要能力有能力,赚钱的时候头脑玩得比谁都溜。
别看他年纪最小,但身价却不低,就算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干,他也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就一个缺点,就是长得太漂亮了。
跟季小四一样,也不知道他们老宋家怎么回事,一大家子铁血男儿,走的都是硬汉路线,怎么就出了他们俩这么个小白脸呢。
季安宴见他一直沉默不语,以为他是闷声干大事,想反对这门亲事呢,便连忙跟他把事情说清楚,让他赶紧打消这个不现实的念头。
“大哥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想些学习那些封建世俗的愚昧大家长棒打鸳鸯吧?”
“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因为阿爵不会舍得放小幺儿走的!”
宋爵那小子有多固执,他又不是不知道,打小他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没有他得不到的,就连人也一样。
就拿叶小幺说吧,就算当初再怎么拼了命的反抗,再怎么反复把他推开,彼此伤得遍体鳞伤的,最后在命运的兜兜转转和宋爵的刻意为之之下,他俩还是相遇了,并且在一起了。
当然,至于宋爵那臭小子有没有威胁恐吓人家小姑娘,他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现在俩人如胶似漆的,还挺腻歪的。
宋钺听着他语气亲昵的叫着人家小姑娘的名字,他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呢,眉头不自觉的又凑到了一起,“小幺儿?你俩很熟吗?叫的这么亲热?”
季安宴也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儿居然在这,被问得一怔,迟疑了一下,心虚的挺直了腰身,装作若无其事道,“还、还行吧,接触过几次,小姑娘挺懂事的,长得也挺讨喜的,是那种一般人见了都很难讨厌得起来的人,怎么了?问这个干嘛?”
宋钺眉眼凌厉,眯着眼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没看出来啊,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蛊惑人心的本事确实不小啊,就连季小四都开始为她说好话了,他是不是忘了,自己三年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当初看着阿爵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可是恨不得立马杀上门去,把那个伤害他们小五的人给人道毁灭,挫骨扬灰的,现在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改口了呢?给了他什么好处啊?
“那你俩怎么会搅和一起呢?绯闻女友?还实锤的那种?”
“口口声声说着不让我去棒打鸳鸯,你自己却背着阿爵干这种事,你这会儿就不怕他给你穿小鞋了吗?”
“啊!你说这个呀!这件事完全是误会!”
宋钺半信半疑,误会?什么误会弄得众所周知的!
“我就只是请她帮忙参加了一期节目而已,没想到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了,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也挺对不起她的,我也挺内疚的,所以我知道之后就第一时间赶紧了回来,想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赶紧解决这件事的。”
“不过,还好现在大哥你回来了,那我就放心多了!”有大哥在的话,这些小事都不需要他出面的,轻轻松松迎刃而解的。
到时候,小幺儿就不用时刻担心着出门会有杀身之祸了,也省得真出点儿什么意外,事后阿爵那小子跟他拼命。
虽然他无意识的依赖会让宋钺感觉很受用,莫名有种被需要的满足感,但是有一点儿他一直想不通,“参加节目不是导演组事先挑选好的人员吗?为什么你还要多此一举?”
如果从一开始他就听从节目组的安排,没有自己私自决定的话,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他自己肆意妄为惹下的祸端,看来真是自己把他宠坏了,不知道人心险恶了。
提起来这个季安宴就没有好脸色,俊脸一沉,一副不愿意再提起的样子,态度强硬道,“节目组是找了人,不过被我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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