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潋柔半信半疑的问,“她怕水怕到什么程度?”
“具体不知道,不过她当时在水上乐园外面,说是不敢进水上乐园。”
闻言,白潋柔对着白薇摆了摆手,让她走。
待白薇离开后,白潋柔一个人静静的沉思了许久。
第二天,温暖心准时去了教室。
昨夜因为薄以寒,她又翻来覆去的没怎么睡好。
本想着今天非要跟薄以寒把话说清楚,免得晚上又睡不着。
结果可好,薄以寒压根就没来教室。
温暖心算是醉了。
她自从转学来学校之后,薄以寒旷课的时间都比上课的时间长,等考试绝对是倒数第一!
这节下课后,温暖心便直接跑去裴子耀的座位旁,偏着头问,“裴子耀,你知道薄以寒去哪了吗?”
“寒?”裴子耀道,“不知道,我今早起来时,就没看到他。”
“哦。”
温暖心失落的点头,正要回去,听到裴子耀突然道,“温暖心,寒他……”
话刚说出来,裴子耀便住了口。
“他怎么了?”
“没什么。”裴子耀本想说,寒他指不定是因为她才没来的,后来再一想,万一寒是有别的事,岂不是又让温暖心自己胡思乱想?
温暖心道,“有话就说呀,你这样话说一半,很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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