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已经开始哭爹喊娘了,另一个人同样一脸惊恐,嚅动着嘴唇,全身开始颤抖。
“你们凭什么草菅人命,我要状告官府,我要报官!”
“报官?你们敢见官?在你们手里不知道死了多少条人命。”杜兰微笑着,慢条斯理的揭穿他们。
陈敬亭走到他们的面前,看着他俩笑了笑,又道:“你们报官,也得有命活着,即便你们是普通百姓,如果你们不说谁指使你们的,等我对你们用刑,流血而亡,再喂给野狼吃的一干二净,你说谁能查到你们尸体在吗?你们人在哪?抛去这些不说,你们夜闯他人房间,这合法吗?”
“你......你不能这么做!”这人也看出了陈敬亭眼底的狠厉,顿时慌乱不安。
他们身上背负多少人命,如果真被送官了,他们只能多加几条罪名,想翻身都不可能。
可是,他们也不能说,出卖主子,他们也一样没有活路。不说也是不行的,像他们刚刚说的凌迟处死,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了。
“如果你们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可以替你们谋一条活路。我说到做到,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杜兰突然好商量的看着他们。
“大哥,她是忽悠我们的!如果她真本事那么大,她还要问我们这些吗?”这人虽然吓怕,脑子却还灵光的很。
那大哥一听,顿觉很有道理。
“没错!你若这么厉害,你自己去查真相啊,问我们干什么?我们一无所知,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们也无可奉告。”
“胆子不熊啊,当真不怕?”杜兰一脸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不怕!”
杜兰看向陈敬亭,陈敬亭见他们不见棺材不落泪,当即不再废话,拔出短刀,朝那嘴硬的男人划了一刀。
那人凄厉惨叫,满脸惊恐。
“说什么!”
这人果然胆子硬,明显已经怕了,可还是硬撑着,“我不知道。”
那个尊称他大哥的,更是吓的尿了裤子,哭着看着大哥,连连摇头,示意他不要再抵抗,还是招供了吧,保命要紧。
大哥不从,只见陈敬亭又在他身上狠狠割下一块肉,远远的抛向空中,落在了百米之外。漆黑的夜晚,只有这里点燃着火把,可以照亮百米的范围内。
兴许空气里有了血腥味,很快远处传来一阵狼嚎,啊呜!啊呜!
这两人顿时心惊胆颤。可见对方是来真的,如果再不招供,恐怕真要命丧狼腹之中,他们还不想死啊。
“我们真的不知道,大爷,求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一命吧,我们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求求您,我们不想死啊......”被割的男人身上的伤口血流如注,再不止血,他肯定要血流干而死的。
“终于肯招了,很好,大家都是江湖之中,江湖中人就得懂江湖中的规矩。”陈敬亭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才才意犹未尽的把短刀收起来。
两人相互对看了一眼,最后,那个被割的咬着牙,豁出一切似的道:“我说,只要你肯给我们一条生路,我们就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
杜兰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勾起淡淡的笑,道:“那你们就说吧,只要你们说的是实话的,我就一定兑现放了你们。反之,你们等着喂狼吧。”
“我们是……呃……”就在这才开口时,突然,两只飞刀猝不及防的插在二人胸口,二人全身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眼睛睁得圆圆的,震惊的看向远处。
陈敬亭伸手探了下他们的鼻息,转过身对着杜兰摇了摇头。
此事绝非这么简单,这两人的表情既是吃惊又是痛苦。陈敬亭急忙向四周扫望了一圈,四周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连树枝都没有晃动一下。
对方究竟多厉害,为何他没有察觉旁边有人埋伏?
“哥,我们要不要追?”杜兰脸色凝重,扫了一眼四周。
陈敬亭警惕地将杜兰护在身后道:“妹妹,你躲到那边大树后边,我去查看一下。”
杜兰点点头,走到十米外的大树下躲起来,小声喊:“你小心。”
杜兰警惕的看向陈敬亭的前方,很快哥哥的身影隐没入黑夜中,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杜兰心里骇然到极点,心里祈祷着哥哥平安回来,同时脑袋里又疑问重重。
现在这些来暗杀她的人又是谁?会是庆王府那的人吗?
如果对方总是这般神出鬼没,又杀人于无形的话,那她的处境可真的是很危险。
杜兰心神不宁的静静等待着。
周围寂静的可怕,忽然远处传来狼嚎,杜兰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小声祈祷:“哥哥你快回来,哥你快回来......”
“妹妹。”陈敬亭从另一个方向走来,瞧见杜兰紧张的抱着大树嘴里默默祷告,顿时轻笑一声:“你这么担心哥哥。”
见到他平安归来,杜兰险些哭了出来:“你怎么走这么久,还嬉皮笑脸的,你知道我多么担心你吗?你都吓死我了。”
“呵呵,咱们爹可是镇国大将军,虎父无犬子,你这么不相信哥哥的实力?哼哼,举国上下,还真没几个高手能做哥哥的对手呢。”
虽然吹嘘了一些,可他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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