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王欣慰的点头,“好!你能这么想,没有让父王失望,你记住了,你的出身已经决定你的使命,你只能咬牙挺住往前走,不能回头。”
“嗯。”
“这次追杀我的人,除了敌国的人,一定有他的参与。回去要留意他的动静,最好能查出他串通敌国,弑杀公主的罪证。”
顾佑安看着他,道:“父王,你放心!孩儿一定为母妃报仇,庆王欠下的债,孩儿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好!你能这么想,父王倍感欣慰。”
朔王欣慰的点头,“好!你能这么想,没有让父王失望,你记住了,你的出身已经决定你的使命,你只能咬牙挺住往前走,不能回头。”
“嗯。”
“这次追杀我的人,除了敌国的人,一定有他的参与。回去要留意他的动静,最好能查出他串通敌国,弑杀公主的罪证。”
顾佑安看着他,道:“父王,你放心!孩儿一定为母妃报仇,庆王欠下的债,孩儿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好!你能这么想,父王倍感欣慰。”
翌日一早,天刚亮,顾佑安,冯浩烈就离开谷底,前往盛京。
三日后,盛京皇宫金銮殿上,皇帝已经被边境的战乱弄的急得上火,急召百官在议事大殿三天三夜。
皇帝揉额,头痛欲裂,镇压过数次的敌国蠢蠢欲动,而七公主失踪,被敌国说逃婚。敌国蓄意挑衅,眼下峒城大乱,朝堂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皇上,请派臣前往镇压。”陈将军自愿请命,百官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他。
忽然这时,宦官来报,“皇上,朔王有消息了,”
“念!”
“朔王爷的世子爷在殿外求见,说七公主不是逃婚,而是在和亲途中遭遇敌国埋伏,如今下落不明,而朔王也为此跌落悬崖,身负重伤。”
“你说什么?”皇帝不敢置信,连忙坐正身子,目光切切的看向宦官,“快,传上殿来。”
文武百官纷纷注视着走上殿前的顾佑安,大家纷纷唏嘘,说顾佑安与朔王简直一个磨具刻出来的,实在像,太像了。
而这些话,顾佑安都充耳不闻,带着冯浩烈,不卑不亢的上前,单膝下跪,拜见皇帝。
“孙儿叩见皇爷爷,皇爷爷万岁万万岁!”
皇帝激动的看着大殿之下端正跪拜的顾佑安,激动的喊:“免礼,免礼,快抬起头让皇爷爷好好瞧瞧。”
顾佑安站起身子,将朔王爷的贴身信件呈上,再由冯浩烈将事情的经过讲述给满朝百官。
皇帝听后勃然不怒,“他一再挑衅我仓黎国国威,又残害我朝七公主,意图悔婚,如果我不为七女讨回公道,如何在列国立我国威,陈将军,传朕命令,即刻率领十万将士前往峒城,这次不将蛮夷踏为平地,就不要回朝见朕。”
“臣遵旨,臣一定不负皇命,踏平蛮夷,扬我仓黎之威。”
百官见状,齐声道:“皇上,蛮夷一再挑衅,七公主下落不明,朔王也因此受伤,我们势必要讨回公道。”
皇帝看着大殿上跪着的黑压压一片人,心里愤怒至极,身为一国之君,一再被他人挑衅,他确实咽不下这口气。
仓黎国素来不爱正强好斗,但敌国的野心已是司马昭之心,他不能容忍敌国继续嚣张下去。
下达开战令后,皇帝又端详着顾佑安,这才想起护送公主途中险些丧命的朔王,又对身边大臣下命,前往望天涯接回朔王,回来好好疗养。
又当着文武百官的命,正式封顾佑安为安世子,这是皇家欠他的,若不是当年朔王庆王那一战,这孩子也不至于流落在外。
“可怜的孩子,你有什么需求,尽管跟皇爷爷开口。”
顾佑安对眼前的爷爷没有一丝感情,甚至觉得陌生,疏离,只是他放心不下杜兰,便直接开口要回山洼村接回杜兰。
皇帝当即答应,等顾佑安回王府安顿好之后,便快马加鞭前往山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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