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何时成了我的人?”
“昨夜爷喝多了,舞月伺候爷更衣,不想被爷强占了身子。”舞月说着声音更是无助可怜,抬眼望了一下岳弘豪,见岳弘豪仍面目冷峻忙接着说到,“知道爷无意于舞月,能侍奉爷是舞月的福气,舞月不奢求能得到爷的爱,只想留在爷身边侍候爷。”舞月说完仍泪水涟涟,抬起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岳弘豪坐在床前,使劲的回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可是一点印象没有,怎么也记不起何时回的房间,何时与舞月有了肌肤之亲?
c上的腥红提醒着他这一切真的发生过。抬起头见跪在地上的舞月可怜模样,挥了一下手:“你下去吧!”
“是!”舞月忙从地上爬起来,退出弘豪的房间。老鸨为什么肯放舞月出宣红楼?没了这个头牌她生意怎么做呀!难道宣红楼来了一个更出色的女子?思绪正有些混乱时,任高翰走了进来也没有发觉。
“想什么呢?我进来了都不知道,算好我不是刺客。”说着便自顾自的坐在桌前。
“哦,任高翰啊,有事吗?”
“我刚进来时,碰到一脸泪水的舞月,你们怎么了?”
“你就为这个事儿来的吗?”弘豪一边回答着一边穿衣服。
“不是,只是刚好遇到,好奇而已,昨天你还……唉,算了,不提了”说着任高翰忙揉着眼睛,“可别真长针眼。”
“你昨天看见什么了吗?”见任高翰欲言又止,想必他是知道什么。
“昨天看见你们两在呀,昨天你不也看见我了。你小子瞒得可够严实哈”说着便用扇子指了指弘豪。
“难道舞月说的是真的?”弘豪应该不会说谎,难道昨天真是喝多了酒后乱?
“不是吧,昨天夜里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弘豪没有回答他,只是点了一下头。
任高翰见弘豪不记得也不多问,还是说一下提亲的事吧,“有件很大的事需要你帮忙!”
“多大的事啊?你任神医居然要我帮忙?”此时弘豪已穿好衣服走到盆架前洗漱着。
“关于你兄弟我终身幸福的大事。”
“不是想让我帮你把方若婳从尚书府劫出来吧!”
“不是,要是那样我自己也会做,我要光明正大的娶方若婳。”
“你小子何时收了心性?老师的女儿可不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可别欺负她,要不我也不饶你。”说着便走到任高翰对面坐下。
“弘豪,我这次是认真的,我向你发誓若婳是我最后一个女人。”弘豪忙举起右手发誓,收起顽劣的样子说着:“弘豪,第一次见着若婳是她快死的时候,那时我就有一种一定要救活她的感觉,不只是因为她是你老师的女儿,所以只犹豫了一下,保证只一下下,便拿出了师父给我的药。再看见她,她坐在桌前吃饭,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知道她跟其它女人不一样。再后来她被黑衣人挟持了,那么镇定那么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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