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不用了我们自己过去。”和泽忙回到。
任高翰听见二人上来,心情大好又见着若婳了,可是仍装着不知道一样。只待他们走近和泽喊了他一声他才回过头:“哦,是和泽啊,不知这位是?”
“任大哥,我方若婳啦,怎么样我穿男装你认不出来吧!”若婳还在得意着,挑衅的看向方和泽,想想刚出来时,和泽死活不答应,说穿男装也不像男子,现在证明她是对的。
“唉呀,是若婳妹妹啊!任大哥都认不出来了。若婳穿男装都这么娇俏可人。”
“说假话了吧!任大哥这位是?”若婳见坐在一旁的鹏鹍一直看着外面便向任高翰询问到。
鹏鹍被若婳的问话打断思绪,便转过头站起身向若婳拱手道:“在下,岳鹏鹍,是任高翰的朋友。”
若婳见转过脸来的鹏鹍一下子愣住了,怎么是那谁,眼花了吗?心里一阵惊喜,那谁来找她了,就知道那谁不会丢她一个人在这里,忙扑到鹏鹍的怀里开心极了:“那谁,你也穿越了吗?是来找我的吗?方若婳好想你!”
三个人看着若婳抱着鹏鹍一个人在那儿胡言乱语,都不知道说什么?任高翰见到若婳失控的举动,心狠狠的抽痛着,再一次听到从若婳嘴里说出“那谁”两个字,难道若婳的心上人是那谁,而鹏鹍就是那谁。
任高翰恨恨的眼神看着鹏鹍,鹏鹍忙把若婳从怀里支开:“方姑娘,我不是那谁,我是岳鹏鹍,你哥哥和泽可以作证。”鹏鹍忙求助于和泽,“和泽,跟若婳说呀,我年年都会回南永给王德叔上坟,都会去老师家拜访的,你应该认识我呀!”
和泽忙把若婳扯到一边:“若婳,他真的是岳鹏鹍,不是什么那谁。”
“怎么可能,那谁,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未婚妻啊,我是方若婳啊,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若婳有些不敢相信,不相信那谁把她忘了,难道那谁穿越过来把记忆也弄丢了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若婳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答案,那谁把她忘记了。若婳呆呆的立在那里眼泪直流,觉得眼前越来越黑。
“若婳”任高翰忙把要倒掉的身子抱在怀里。然后仇视着鹏鹍转身把若婳抱回他的房间,鹏鹍和和泽忙跟过去。
任高翰看着躺在床上的若婳,一直没有醒过来。针灸过了,可是若婳还没有醒,任高翰知道遇到这样的情况是病人自己不愿醒过来。任高翰握着若婳的手,一直看看如熟睡中的人儿。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个那谁倒底是谁,为何要把她的若婳伤成这样,如果让他找到那个那谁一定杀了他。和泽跟若婳从小一起长大,他一定知道那个那谁是谁。
鹏鹍和和泽见任高翰一直不说话也不敢开口。任高翰转过脸看了一眼鹏鹍,然后看着和泽问到:“和泽,若婳嘴里的那谁是谁?”
和泽见任高翰终于说话了,松了口气,可是他的问题他真的回答不了:“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那谁是谁你信吗?”
任高翰听到和泽这么回答他终于肯定自己心里的答案,一定是鹏鹍。任高翰看向鹏鹍,那样的眼神鹏鹍从未见过,让经过大风大浪的鹏鹍也不寒而栗,鹏鹍忙解释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不了解我吗?”
任高翰淡淡的说着:“了解你?我何曾了解你!你昨夜不一样抱着舞月翻云覆雨吗?”
“我那是喝多了,我向你发誓,我真不是方若婳嘴里的那谁。”
“够了,我不想追究了。”然后眼神落在熟睡的脸上。“我只要若婳以后快快乐乐的,再也不要她记着那个那谁。”任高翰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瓶子。
鹏鹍忙夺过瓶子:“你要干什么?”
“还给我,我要让若婳痛苦的记忆全部消失。”
“不可以,任神医,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不可以让若婳失忆”方和泽忙拦着,见任高翰投来凛冽的眼光,和泽正色到,“你没有这个权力。”说着便伸手想要抱着若婳离开这里,任高翰一掌打过去,和泽一侧身躲过去了,忙又曲身想抱起若婳,任高翰再一掌,和泽伸手一挡:“任神医,得罪了,先谢你救了若婳和家父的性命,但是今天若婳我一定要带走。”
二人便在若婳的床前打了起来,鹏鹍想阻止一直插不上手。和泽一直想抱起若婳,而任高翰一直在阻止,几个回合下来,若婳的头也在床板上磕了好几下。
鹏鹍见二人都不退让,冲到二人中间一人一掌把二人打倒在地,喝到:“住手,再这样下去,若婳头都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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