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任高翰。”任高翰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居然有几分相似。
“小女子,郤寒珊。”
“我是方若婳,咦,你看着好面熟啊!哪里见过呢?”若婳这一说,任高翰一笑看来不只一人觉得他们二人相像了。
申屠笑诺一惊,她下一句别说‘我们家后花园那个色郎’,真是后悔不听厉正的话跑来凑什么热闹,这话要是一出脸是丢到姥姥家去了。
申屠笑诺赶紧咳嗽了一下,方和泽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也定是这晏良哲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小二,再上几个菜。”便喊了一句分散若婳的注意力,“难得这里又碰到旁兄,一起好好喝一杯。”
大家都端起面前的酒杯喝着。
任高翰看了一眼旁厉正,心想:难道这个就是旁厉正?若婳差点儿嫁给这个人?这么看也是文质彬彬、气宇非凡啊,哪像若婳说的娘娘腔。
喝了一会儿,若婳终于发现旁厉正了:“咦!你个娘娘腔也来了。”
这一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在流汗,厉正就知道会这样,好在做好了心理准备。
“哦?公子何出此言呢?不妨问问在坐各位,我们二人谁更像女子?”
临桌的听到厉正如此说一阵大笑,气得若婳直吹胡子,吹了两下胡子掉了半边,更是惹得旁人大笑。
若婳猛得扯掉胡子站起来,用扇子指着厉正:“旁厉正,我跟你没完。”
旁厉正也站起来:“怕你呀!野丫头。”
申屠笑诺和和泽忙拉二人坐下,若婳一甩袍子坐下,听到嘭一声,低头看见腰间的玉佩撞了一下桌子,忙扯下查看。
“还好没有撞破。”然后小心的抚摸着很是珍惜的模样,可不能给荷花弄坏了问荷花借的呢!
申屠笑诺一眼就认出了那块玉佩是厉正的,难怪没见厉正再挂了原来是送人了,他会一个劲的说若婳不好是不愿别人跟他争吧!婉儿啊,原来你的昊哥哥爱上别人了。厉正也看见了,有些尴尬便拿起面前的一杯酒喝了一口。
任高翰见若婳那么小心那块玉佩,心里有些吃味,这玉佩一看就是一男子的,是那谁的吗?不知可不可以从玉佩上查到那谁倒底是谁。
“若婳,这玉佩真漂亮,能给任大哥看看吗?”
“可以啊!可是别给我弄坏了。”若婳把玉佩递给任高翰。
任高翰接过玉佩,是一块上等玉制作,手工精巧,一看就知价值不菲,翻过玉的背面,一个篆书的“昊”字。任高翰抬头看向旁厉正,旁厉正忙低头躲开任高翰的眼神,任高翰更是肯定了这玉佩是旁厉正的,便伸手把玉递还给若婳。
“各位,任某有些喝多了,先告辞了。”
“我去照顾一下任高翰,失陪了。”鹏鹍见任高翰有些异样,也忙退身离开,郤寒珊微微行一礼也跟着下去了。
“哎~~怎么都走啦!都不讲义气!我们喝!呵呵!”
“若婳,别在再喝了!”和泽夺过若婳手里的酒杯。
若婳见鹏鹍走了心里的难过再也忍不住了,趴到和泽身上大哭起来:“哥!”
和泽忙拍着若婳的背:“好了,不哭了别让人笑话。”
坐在一旁的申屠笑诺和厉正各怀心事,看着这一幕都不知道说什么。
“对不起二位,小妹喝多了先失陪了。”说着便扶着若婳离开。
看着这一桌人全走光了留下他们二人,申屠笑诺确实有些生气,什么个意思啊?这是?
小二这会儿又端了几个菜上来了:“二位爷,这是刚要的菜。”
“吃、吃、吃个屁啊!走!”申屠笑诺转身就走。
“二位爷,还没结帐呢?”小二忙提醒了一句。
两人真愣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时郤寒珊出来了:“小二,记到我们爷帐上就行。”小二听这么一说,放心了。
“郤寒珊见过二位公子,我们爷说有机会再单独宴请二位。”
“好,替我谢过你们公子。”说着二人便离开了宣和楼。
若婳被老哥弄回去之后就一直睡。
而离开酒桌的任高翰回到房间,把桌上的茶壶、茶杯全扫到地上,鹏鹍从未见着任高翰这个样子。
“任高翰,倒底那个玉佩上看到什么了?”
“那个玉佩是旁厉正的,这倒底是个什么意思啊?兄妹两人合起伙来玩我啊!”
“你是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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