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了钱又怎么样?我的糖葫芦是卖给爱吃它的人。”
任高翰有些无语了,真是遇到个不讲理的,也懒得跟他理论看了卖糖葫芦的老者一眼便走了。
任高翰走到城中的一条河边,一座桥连着两边的街道,河不宽两岸都种着柳树,这时候的柳枝都发芽了,随着微风舞着煞是好看,一对年轻的男女在一棵柳树下说着话,男子说着,女子听着时而垂眉时而娇笑,多美的一幅画面。
任高翰的心又被触动了一下,想起出门时鹏鹍问他的一句话:“你是真的爱若婳吗?”
“他是可以接受我,可是接受不了我的全部连同我的过去。”
“任公子,爱若无求最自由”
“我的糖葫芦是卖给爱吃它的人。”
任高翰突然明白了一些事,爱一个人就该懂得去欣赏她去信任和包容她,不是自己付出多少就得去计较一定要得到多少,那不是爱那是交易,至于将来若婳会不会最终跟他在一起,不去苛求一切随缘。想到此,似乎释然了,微微一笑,回到宣和酒楼。
申屠笑诺和旁厉正出了宣和酒楼,走了一段路,申屠笑诺一直没理旁厉正,旁厉正也没有出声,突然申屠笑诺一个转身。
“我说厉正,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如果喜欢方若婳你大可告诉我,我们公平竞争,我不会用王爷的身份压你的。”
旁厉正一头雾水,六爷这是在说什么呀?怎么听糊涂了。
“我说六爷,你想什么呀?我会喜欢那个野丫头?”
“你别告诉我她手里的那块玉佩不是你的,你也别告诉我送女孩子玉佩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唉呀我说六爷,这真是个误会,行,我承认那玉佩确实是我的,可那玉佩我是给荷花的,谁知道那丫头忠心成那样,会把玉佩给她小姐。”
申屠笑诺一听,真是要气疯了:“你说什么?你那玉佩是送给那个小丫头的?婉儿哪儿比不上那个丫头,一个堂堂公主居然比不上一个小丫头?呵,真是好笑。”
“六爷,我没有说婉儿比不上荷花啊,公主那么高贵那是无人能及的。”
“你别跟我装,你也别告诉我婉儿喜欢你你不知道,更别告诉我你高攀不上这些屁话。”
“六爷,你是知道的,我现在一事无成,我不可能娶亲的。”
“好,你要建树是吧!没建树之前只能找小丫头消谴是吧!没看出来哈。”
“六爷,我是那样人吗?我从小受的礼教可不是白学的。”
“那你还随便送一个小丫头玉佩,我说怎么荷花见着你会说少爷待她好了。”
“这真是个误会,好吧!好吧!为了澄清这个误会,我慢慢给你解释,那时我总觉得方若婳是装成那样的,好奇就想搞清楚,所以就去收买她的婢女,可是当时因为准备不够充分,忘了带贿赂的东西,所以顺手把身上的玉佩扯下来给她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真是这样?”
“真是这样,这就是事实。”
“那你告诉我,你倒底喜不喜欢婉儿。”
“六爷,婉儿那样的女子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只是厉正配不上。”
“别给我说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只要你喜欢我就让父皇给你们赐婚。”
“六爷,厉正现在一事无成,怎么能娶婉儿公主,纵使婉儿公主不嫌弃,但我做为一个堂堂男子汉也不能不考虑啊!”
“行,反正婉儿还小,今年秋试你去考吧!不要你考个状元,只要在头甲就行,哈哈!”当然申屠笑诺是开玩笑的,纵使厉正考不到前三名,凭他的才智考中进士肯定没问题,只要考中,他就能帮他谋个好官职。
“行,如厉正侥幸中第,定向皇上求亲。”
“对嘛!这样也让婉儿有个希望,省得你总是若即若离的,婉儿心里没底,都不知道你的态度。”忽然申屠笑诺心情大好,是因为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没有欺骗自己,还是因为少了一个对手,也或是为婉儿跟厉正?搞不清楚,也无需搞清楚,现在只知道心情很好就行。
回到景阳宫,侍卫赵瑾走过来:“六爷,贵妃娘娘来过。”
“哦,母妃可有什么吩咐?”
“没有,只是说如果爷回来了,让爷去一趟彩霞宫。”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申屠笑诺以前最怕纯贵妃宣他,一宣他就要说立妃的事,总是躲着不敢见,这会儿,他可不怕了,换了身衣服就到彩霞宫了。
纯贵妃见申屠笑诺来了,一见他进来就命左右把门给关了,这弄得申屠笑诺像掉进什么陷井里一样。
“母妃,这是为何啊?”申屠笑诺一惊。
“我怕你又乘机跑了。”纯贵妃悠闲的端着一杯茶小品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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