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我身上的巫药对蛇类不起作用。何况我连这是什么蛇都不清楚!”
妈的,你就不能直接这么说吗?前面说那么多干什么?
除了药,我们身上有的还有什么可以拦住这些蛇?电光石火之间我想起了什么,对了!火。
这一趟不管是谁都走得很仓促,这里又毕竟不是墨殇的老巢,就连周素安也没能弄一些枪支弹药过来,我们身上最凶的也就几把刀。用枪逼退这些蛇是不可能的,但是不一定要用枪,除了枪,其他的装备周素安给我们准备的很齐全,我可以用信号枪啊。
信号枪,信号枪在哪儿放着呢?
我把背包甩到胸前开始翻,跑在我前面的林凇则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转身大喊一声“林朔让开。”将信号弹对准了后面的蛇群开枪。
信号弹内填充的易燃物快速燃烧产生大量的光和热,低空发射的信号弹可是大范围杀伤武器。我“卧槽”一声偏头朝一边的草丛扑过去。
信号弹在我身后爆炸,蛇群被生生炸开,焦黑的蛇身飞溅,空气中甚至开始弥漫烤肉的香味,我从草丛中爬起来摘掉挂在我肩膀上半熟的蛇拍灭衣服上的小火苗,大骂:“林凇!你他妈就不能看着点!”
“特殊情况,特殊情况。”林凇向我道歉,倏地脸色又变了,“林朔你快过来!”
身后的蛇竟然还没有死透,明明蛇身已经焦黑,蛇类的生命力真是难以想象,那条蛇撑着已经焦黑的蛇身从我身后弹起来,我惊恐的看到那条蛇在我眼中放大,直奔我脖子而来,抢在蛇之前先掐住它的七寸拧断它的脖子并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的,更何况我那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去想更多的对策,本能让我往后退,脚底下不知道绊到了什么,我重心不稳,头朝后摔下去。
身后的灌木丛下面竟然是空的,我这么一摔直接摔在斜坡上,顺着斜坡往下滚,斜坡上全是碎石和树桩,撞得我头昏眼花,我拼命想要抓住什么稳住身形,也不知道向下滚了多远才抱住一截子树桩,我脑子已经被撞晕了,我知道上面还有蛇,林凇阿全他们也还在上面,我停在这里一定会被追下来的蛇咬到,可当我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脑子却嗡地一声,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临晕过去之前,我心里就一个念头:妈的,这下子玩完了。
——
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的意识都还没有完全清醒,木楞楞地盯着头顶上的天空发呆,也许是被撞了太多下脑子都被撞故障了,重启的时候还有点卡机,过了好一会儿眼球收到的视觉信号才成功转化成脑子里的神经信号被大脑处理,我才分辨出眼前的天空竟然是一片昏暗的橙黄。
看着这颜色,怎么看都不像天堂啊,暗沉沉的,不会是地狱吧,老子这一辈子有那么作恶多端吗,死了还要让我下地狱,他娘的评判好坏的标准到底谁来定的啊。
哎不对,我可是个中国人,上帝耶稣什么的是西方的,再管也管不到我这个东方人身上来吧,咱们这边人死了好像都是要先走一趟地府的,难道这里就是地府?
我余光瞟了瞟周围的花花草草,再看看头顶上虽然颜色暗沉了些但毕竟还算有光线的天空,这地府的条件还不错啊。我还当地府到处都是黑的呢。
脑子转了半天,结果也没想起“我其实没死”这个可能性。
“醒了?”
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一转头就看到旁边燃着的篝火,还有篝火旁边坐着的人。
我又惊又喜:“墨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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