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脚踩空的时候,我满心想的都是,我为什么要纵容着这丫头?为什么要听她的话跑过来掀开这个小棺材?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我对棺材底下可能是一个暗室有准备,对底下是一个地道也有准备,可这下面直接是空的而且机关居然是翻板我是真的没有准备啊!
原本是想直接将棺材掀翻,奈何怎么使劲棺材都像长在地上了一样纹丝不动,我们换着方向推,终于在血尸被剁掉的两只脚所在的方向推动了棺材,只推动了不到一巴掌宽就固定住了,墨殇说问题肯定就在这里,她来检查一下,一伸手却真的触发了机关,我们猝不及防,连着棺材一块掉下去。
“卧槽!”
我惊呼,眼睁睁看着上面的翻板摇晃了几下,带着钉死在上面的棺材慢悠悠的又晃荡回去,一抹红色从眼前掠过,是那个无头血尸!血尸也被带的朝这里滚落,就算死了的血尸也是有毒的!现在我人在空中没法移动,我和它处在同一条线上,血尸一旦掉下来肯定会砸到我!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上面的动静在我眼中变成了慢动作,血尸缓慢地朝洞口的方向滚落,回转的翻板逐渐地堵上洞口,距离越来越近了,血尸的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洞口。
“咔。”
机关在血尸摇摇欲坠的时候成功闭合,将血尸卡在洞口。
我松了一口气,背后突然一震,我感到背后一疼胸口一闷,五脏六腑仿佛裂开一般的疼痛,我感到喉咙一甜,吐出一口血来。
落地了。
高空坠落,对人的内脏是非常大的伤害,我一连吐出好几口血来,头昏眼花耳朵嗡鸣,耳孔中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胸口疼得撕心裂肺,仿佛我的内脏被活生生拆开重组了一遍一般。一时间我完全感觉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满脑子只剩下一个“疼”字。
不要小看人类对疼痛的耐受力,只要不死,多大的痛苦你都能一点点缓过来,无非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缓过来一点后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把我翻过来,拍我的脸,应该是墨殇,摔得太狠影响到了视网膜,我睁着眼都都看不到墨殇她人,又不知道多长时间我才彻底反应过来了,胸口闷得慌,我咳嗽一声,一转身“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感官这才恢复过来。
我感觉到墨殇在拍我的背,一边在喊我:“林朔,小林?”
我连着又吐了两口血才没那么难受了,勉强冲墨殇摆摆手示意我没事还活着。墨殇把我扶起来靠坐着,将水壶递到我手里。
“还成,下来的时候你的背包给你缓冲了一下,你骨头一根都没断,就是内脏受了点伤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墨殇说,“有点淤血,吐出来了就没事了。”
我咳嗽两声:“什么叫吐出来了就没事了,你这观念也太狠了吧,我吐的是血,不是口水!”
墨殇笑眯眯地给我拍背:“骗你干嘛,就是吐出来就没事了啊,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多了?”
我用眼神表示我不想跟她说话,接过水壶喝了两口,冰凉的水划过喉咙都会带起轻微的痛感,我现在的状态可一点都不乐观,我喝完水咳嗽了两声,问墨殇:“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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